作者：宋健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1997年04期
（一）
始于80年代初期江西山江湖开发治理工程，是实现经济与环境协调发展的一次重要探索与实践，是一项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的艰巨浩繁的跨世纪工程。为改变占全省面积90%以上的山江湖地区的生态环境和落后面貌，江西人民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在大范围科学考察和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治湖必须治江，治江必须治山，治山必须治穷”的方针，编制了切实可行的工程总体规划，采取了科技和工程措施并举，典型引路，系统推进的方法，先后在全省范围内建立了山区综合开发、红壤丘陵治理、沙化土壤改造、农林系统建设、湖泊综合开发、城乡生态建设、水土流失控制等9大类26个示范基地，辐射到127个推广点、112个大型农业综合开发基地和6个小流域治理样板。同时，充分利用对外开放的条件加强了国内外的交流与合作，与16个国际组织和国家建立了合作关系，培训了干部，争取到了一定的国外资金支持。执行了“立足生态，着眼经济，综合开发，全面治理”的方针，取得了很大的成就。1985-1996年，江西省国民生产总值从207亿元上升到1664亿元，400万贫困人口摆脱了贫困；水土流失面积从80年代的5000万亩下降到1995年的2000万亩；森林覆盖率从80年代的31.5%上升到1995年的54.3%；泥沙入湖量从70～80年代的5000万吨减少到现在的2000万吨以下。这些成就是十分令人鼓舞的，它给我们描绘了一幅“经济不断发展，人民逐步富裕，而青山滴翠益浓”的美好图景。实践向全国人民证明，山江湖工程的策划和实施，以科学分析为基础，动员人民群众艰苦奋斗，团结协作，创立了一种经济、生态和社会效益统一的新模式，在治山、治水和治穷的实践中起到了典型示范作用。这是一项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系统工程，完全符合科教兴国战略和可持续发展战略的要求。
在实施山江湖工程的几十年中，省政府三届领导一把手都亲自参与规划和指挥，“要举全省之力，抓好山江湖工程”。政府各有关委、办、厅、局领导都大力参与，形成一个多层次的指挥网络体系，定期研究、协调山江湖区域内各个重大开发项目，有力地保证了山江湖工程的有效管理。大家都非常敬佩江西省领导同志提出的“用半个世纪左右时间，把山江湖建设成为发展中国家区域可持续发展建设的典范”的胆略和气魄。
以科技为依托是山江湖工程获得成功的保证。山江湖工程从一开始，便应用现代科学理论指导治理开发的实践，大量采用适用技术，组装配套应用于山水资源的系统开发和生态环境的综合治理。山江湖工程的构想充分体现了系统工程和可持续发展思想的结合。在山江湖区域发展中心我们看到，在工程开始前进行了广泛的区域科学和宏观战略研究，总体规划的编制都是以科技为依托，用科学理论指导全过程，尤其在工程的试验示范工作中，以实用科技为先导，科技进山，科技进点，大力推广短平快实用技术，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成效。随着山江湖工程的深入，基本形成了一个多学科、多部门、多层次联合作战，协同攻关的科技网络。在实践中创造了大量适合不同区域可持续发展的综合技术体系，其成果具有很高的推广价值。
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关键在于敢于实践，山江湖工程就是科学规划与大胆实践的结合。山江湖工程从本地的实际情况出发，以治理与开发为主，从群众最关心的问题入手，发动群众依靠自己力量脱贫致富，提高自治、自养、自富的能力。“仓廪满则有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
江西省的经济结构，生态环境与我国的中西部许多省份有相似之处。所以，其经验对我国中西部地区的可持续发展具有借鉴意义。通过科学实践，建立符合中国国情的可持续发展理论和管理模式是实施可持续发展的重点步骤。这一方面，山江湖工程为全国特别是给中西部地区做出了一个好的示范。
（二）
随着历史发展，人们对“发展”内涵的认识也在不断地深化。人们最初对发展的理解是，发展只是物质财富的积累过程，发展就是经济增长。这当然是有道理的，不能否定。但人们逐步认识到，仅计算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是不全面的，不能解决生态建设问题，要考虑到自然资源的消耗和对环境的影响。
回顾本世纪发展历程，可以看到，本世纪以来，地球上发生了三种影响深远的变化。一是社会生产力的极大提高和经济规模的空前扩大，经济增长了几十倍，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大大推动了人类文明的进程。二是人口爆炸性增长，本世纪世界人口翻了两番，达到57亿，并且仍以每年8000万以上的速度在继续增长。三是由于自然资源的过度开发与消耗和污染物质的大量排放，导致全球性的资源短缺、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在经历一系列全球性生态环境问题对经济发展所带来的影响和痛苦中，人类不得不反思和总结传统经济发展模式不可克服的矛盾，重新审视自己的社会经济行为，探索新的发展战略。现在人们认识到发展实际上是一个人口、资源、环境的综合性问题。除经济增长外，还需要考虑到整个社会的协调，要考虑人们生活质量的提高。我们讲发展，要讲经济增长，还应包括社会全面进步。我们讲效益，也不只是指经济效益，还应包括社会效益、生态效益。
经过20多年的探索，人们逐渐地找到了一条能够摆脱传统发展模式的发展道路，这就是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会议所确立的可持续发展道路。可持续发展观有两个鲜明的特征：一是发展的可持续性，即发展应能持续满足现代人和未来人的需要，达到现代与未来人类利益的统一；二是发展的协调性，即经济和社会发展必须充分考虑资源和环境的承载能力，追求社会、经济与资源、环境的协调发展。
可持续发展战略是党中央、国务院提出的指导我国迈向21世纪的国家重大战略。就是说，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必须寻求一条使人口、经济、社会、环境和资源相互协调、兼顾当代人和子孙后代利益的发展道路。为了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我国编制了《中国21世纪议程》，将中国的可持续发展战略目标确立为“建立可持续发展的经济体系、社会体系和保持与之相适应的可持续利用的资源和环境基础”。提出了2000年前的战略目标，其中既包括了经济、社会的发展，也包括了控制环境污染，改善生态环境这些影响长远发展的基础性条件。
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是发展。发展的内涵既包括经济发展，也包括社会发展和保持、建设良好的生态环境。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落后和贫穷不可能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目标。中国要消除贫困，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就必须毫不动摇地把发展经济放在首位。经济发展是我们办一切事情的物质基础，也是实现人口、资源、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的根本保障。
（三）
可持续发展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各地的情况千差万别，无论是经济发达地区还是经济欠发达地区都要用科学的方法加以分类指导。加强现代化管理，要把管理作为一种生产力来看待，使用现代化的科学管理手段，进行可持续发展战略实施的全过程管理。在经济较发达地区，要大力进行企业的技术改造、减少污染物排放，加强对高新技术的引进与投入。干旱半干旱地区，要充分考虑水资源的合理利用、绿洲可持续建设；喀斯特地区的滇、黔、桂、川等地，大量的峰丛山地、淋溶山地由于成土困难、不宜存水，素有“有雨成海、无雨生烟”之说，如不因地制宜进行水土保持，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可以种几棵苞米的地方就会变成新的“石林”了。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江西省在现代化建设中取得了历史性重大成就。国民经济增长速度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国民生产总值提前6年实现了翻两番，“八五”期间年递增14.7%；财政收入年递增21%；粮食达到人均415公斤，人民收入大幅度增加，生活有了很大改善。但是，目前老区人民的生活还不富裕，甚至还有少数人温饱问题没解决，人民的文化教育水平还比较低，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帮助老区人民尽快脱贫致富，走上共同致富的道路。山江湖工程是江西社会经济发展的奠基工程，目前所取得的成绩只是阶段性的，潜力还很大，离实现党中央提出的第二步战略目标尚有较大的差距。比如人口素质还有待提高，而城镇的污染治理还有待于加强，应当把城镇的污染治理也纳入到山江湖工程这个大系统来统一考虑。
江西和全国一样，为了保证实现下一世纪的可持续发展，必须在三个方面同时努力奋斗才能成功。第一，要坚决控制人口的增长，坚决执行中央确定的计划生育政策，把人口增长速度逐步降到零，才能保证后代的幸福。近几年全国都加强了计划生育工作，我国有希望在下世纪30年代左右停止人口增长，那时人口总数要达到15亿～16亿人，比现在增长1/4～1/3。只要我们粮食和其它农产品增长1/3，就能保证后代的食品供应。所以，控制人口增长是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首要问题。第二，要努力保证和建设好环境。第三，在确保上述两项的前提下，抓住机遇，才能寻求持续、快速和健康的发展。建设山江湖是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非常重要的措施。
山江湖工程是一项长期任务，要按照党中央提出的第二步战略目标要求，结合两个根本性转变，以更高的标准，为山江湖工程进一步发展制定一个面向21世纪的长远规划。同时，还要结合实际提出若干个具有规模效益的示范项目并能带动一批相关产业的发展。因此，要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提出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和科技兴国战略，发扬自立更生、艰苦奋斗、团结协作的精神，再接再励，争取更大的胜利。
收稿日期：1997-07-02
[*]本文是宋健同志在“江西山江湖工程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发表时内容略有删节。
作者介绍：宋健 国务院国务委员 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主任
作者：宋健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1997年04期
（一）
始于80年代初期江西山江湖开发治理工程，是实现经济与环境协调发展的一次重要探索与实践，是一项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的艰巨浩繁的跨世纪工程。为改变占全省面积90%以上的山江湖地区的生态环境和落后面貌，江西人民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在大范围科学考察和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治湖必须治江，治江必须治山，治山必须治穷”的方针，编制了切实可行的工程总体规划，采取了科技和工程措施并举，典型引路，系统推进的方法，先后在全省范围内建立了山区综合开发、红壤丘陵治理、沙化土壤改造、农林系统建设、湖泊综合开发、城乡生态建设、水土流失控制等9大类26个示范基地，辐射到127个推广点、112个大型农业综合开发基地和6个小流域治理样板。同时，充分利用对外开放的条件加强了国内外的交流与合作，与16个国际组织和国家建立了合作关系，培训了干部，争取到了一定的国外资金支持。执行了“立足生态，着眼经济，综合开发，全面治理”的方针，取得了很大的成就。1985-1996年，江西省国民生产总值从207亿元上升到1664亿元，400万贫困人口摆脱了贫困；水土流失面积从80年代的5000万亩下降到1995年的2000万亩；森林覆盖率从80年代的31.5%上升到1995年的54.3%；泥沙入湖量从70～80年代的5000万吨减少到现在的2000万吨以下。这些成就是十分令人鼓舞的，它给我们描绘了一幅“经济不断发展，人民逐步富裕，而青山滴翠益浓”的美好图景。实践向全国人民证明，山江湖工程的策划和实施，以科学分析为基础，动员人民群众艰苦奋斗，团结协作，创立了一种经济、生态和社会效益统一的新模式，在治山、治水和治穷的实践中起到了典型示范作用。这是一项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系统工程，完全符合科教兴国战略和可持续发展战略的要求。
在实施山江湖工程的几十年中，省政府三届领导一把手都亲自参与规划和指挥，“要举全省之力，抓好山江湖工程”。政府各有关委、办、厅、局领导都大力参与，形成一个多层次的指挥网络体系，定期研究、协调山江湖区域内各个重大开发项目，有力地保证了山江湖工程的有效管理。大家都非常敬佩江西省领导同志提出的“用半个世纪左右时间，把山江湖建设成为发展中国家区域可持续发展建设的典范”的胆略和气魄。
以科技为依托是山江湖工程获得成功的保证。山江湖工程从一开始，便应用现代科学理论指导治理开发的实践，大量采用适用技术，组装配套应用于山水资源的系统开发和生态环境的综合治理。山江湖工程的构想充分体现了系统工程和可持续发展思想的结合。在山江湖区域发展中心我们看到，在工程开始前进行了广泛的区域科学和宏观战略研究，总体规划的编制都是以科技为依托，用科学理论指导全过程，尤其在工程的试验示范工作中，以实用科技为先导，科技进山，科技进点，大力推广短平快实用技术，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成效。随着山江湖工程的深入，基本形成了一个多学科、多部门、多层次联合作战，协同攻关的科技网络。在实践中创造了大量适合不同区域可持续发展的综合技术体系，其成果具有很高的推广价值。
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关键在于敢于实践，山江湖工程就是科学规划与大胆实践的结合。山江湖工程从本地的实际情况出发，以治理与开发为主，从群众最关心的问题入手，发动群众依靠自己力量脱贫致富，提高自治、自养、自富的能力。“仓廪满则有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
江西省的经济结构，生态环境与我国的中西部许多省份有相似之处。所以，其经验对我国中西部地区的可持续发展具有借鉴意义。通过科学实践，建立符合中国国情的可持续发展理论和管理模式是实施可持续发展的重点步骤。这一方面，山江湖工程为全国特别是给中西部地区做出了一个好的示范。
（二）
随着历史发展，人们对“发展”内涵的认识也在不断地深化。人们最初对发展的理解是，发展只是物质财富的积累过程，发展就是经济增长。这当然是有道理的，不能否定。但人们逐步认识到，仅计算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是不全面的，不能解决生态建设问题，要考虑到自然资源的消耗和对环境的影响。
回顾本世纪发展历程，可以看到，本世纪以来，地球上发生了三种影响深远的变化。一是社会生产力的极大提高和经济规模的空前扩大，经济增长了几十倍，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大大推动了人类文明的进程。二是人口爆炸性增长，本世纪世界人口翻了两番，达到57亿，并且仍以每年8000万以上的速度在继续增长。三是由于自然资源的过度开发与消耗和污染物质的大量排放，导致全球性的资源短缺、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在经历一系列全球性生态环境问题对经济发展所带来的影响和痛苦中，人类不得不反思和总结传统经济发展模式不可克服的矛盾，重新审视自己的社会经济行为，探索新的发展战略。现在人们认识到发展实际上是一个人口、资源、环境的综合性问题。除经济增长外，还需要考虑到整个社会的协调，要考虑人们生活质量的提高。我们讲发展，要讲经济增长，还应包括社会全面进步。我们讲效益，也不只是指经济效益，还应包括社会效益、生态效益。
经过20多年的探索，人们逐渐地找到了一条能够摆脱传统发展模式的发展道路，这就是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会议所确立的可持续发展道路。可持续发展观有两个鲜明的特征：一是发展的可持续性，即发展应能持续满足现代人和未来人的需要，达到现代与未来人类利益的统一；二是发展的协调性，即经济和社会发展必须充分考虑资源和环境的承载能力，追求社会、经济与资源、环境的协调发展。
可持续发展战略是党中央、国务院提出的指导我国迈向21世纪的国家重大战略。就是说，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必须寻求一条使人口、经济、社会、环境和资源相互协调、兼顾当代人和子孙后代利益的发展道路。为了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我国编制了《中国21世纪议程》，将中国的可持续发展战略目标确立为“建立可持续发展的经济体系、社会体系和保持与之相适应的可持续利用的资源和环境基础”。提出了2000年前的战略目标，其中既包括了经济、社会的发展，也包括了控制环境污染，改善生态环境这些影响长远发展的基础性条件。
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是发展。发展的内涵既包括经济发展，也包括社会发展和保持、建设良好的生态环境。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落后和贫穷不可能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目标。中国要消除贫困，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就必须毫不动摇地把发展经济放在首位。经济发展是我们办一切事情的物质基础，也是实现人口、资源、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的根本保障。
（三）
可持续发展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各地的情况千差万别，无论是经济发达地区还是经济欠发达地区都要用科学的方法加以分类指导。加强现代化管理，要把管理作为一种生产力来看待，使用现代化的科学管理手段，进行可持续发展战略实施的全过程管理。在经济较发达地区，要大力进行企业的技术改造、减少污染物排放，加强对高新技术的引进与投入。干旱半干旱地区，要充分考虑水资源的合理利用、绿洲可持续建设；喀斯特地区的滇、黔、桂、川等地，大量的峰丛山地、淋溶山地由于成土困难、不宜存水，素有“有雨成海、无雨生烟”之说，如不因地制宜进行水土保持，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可以种几棵苞米的地方就会变成新的“石林”了。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江西省在现代化建设中取得了历史性重大成就。国民经济增长速度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国民生产总值提前6年实现了翻两番，“八五”期间年递增14.7%；财政收入年递增21%；粮食达到人均415公斤，人民收入大幅度增加，生活有了很大改善。但是，目前老区人民的生活还不富裕，甚至还有少数人温饱问题没解决，人民的文化教育水平还比较低，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帮助老区人民尽快脱贫致富，走上共同致富的道路。山江湖工程是江西社会经济发展的奠基工程，目前所取得的成绩只是阶段性的，潜力还很大，离实现党中央提出的第二步战略目标尚有较大的差距。比如人口素质还有待提高，而城镇的污染治理还有待于加强，应当把城镇的污染治理也纳入到山江湖工程这个大系统来统一考虑。
江西和全国一样，为了保证实现下一世纪的可持续发展，必须在三个方面同时努力奋斗才能成功。第一，要坚决控制人口的增长，坚决执行中央确定的计划生育政策，把人口增长速度逐步降到零，才能保证后代的幸福。近几年全国都加强了计划生育工作，我国有希望在下世纪30年代左右停止人口增长，那时人口总数要达到15亿～16亿人，比现在增长1/4～1/3。只要我们粮食和其它农产品增长1/3，就能保证后代的食品供应。所以，控制人口增长是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首要问题。第二，要努力保证和建设好环境。第三，在确保上述两项的前提下，抓住机遇，才能寻求持续、快速和健康的发展。建设山江湖是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非常重要的措施。
山江湖工程是一项长期任务，要按照党中央提出的第二步战略目标要求，结合两个根本性转变，以更高的标准，为山江湖工程进一步发展制定一个面向21世纪的长远规划。同时，还要结合实际提出若干个具有规模效益的示范项目并能带动一批相关产业的发展。因此，要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提出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和科技兴国战略，发扬自立更生、艰苦奋斗、团结协作的精神，再接再励，争取更大的胜利。
收稿日期：1997-07-02
[*]本文是宋健同志在“江西山江湖工程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发表时内容略有删节。
作者介绍：宋健 国务院国务委员 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