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层层传递

  施克荣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突然就卷进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中江事件中。   在浙江建德市担任工商联执行委员的他,当过教师也做过实业,现为浙江逸龙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长,是当地首屈一指的明星企业家。但最近,他被迫卷入了一场刑事纠纷。   2012年11月14日,建德市公安局以涉嫌诈骗罪名刑拘了施克荣曾经的学生、杭州德邦印务有限公司董事长汤永平,而报案者之一正是施克荣本人。   “和汤相交多年,这两年他开始频繁以企业周转为由来借款,骗走我700多万元,加之为他提供的责任担保,1400万元不翼而飞。”施说出了报案缘由。   经建德市公安部门查证,汤在外共拖欠7000多万元,加之长期欠下的高利贷,其亏空超过1亿元,属目前建德市同类案件中涉案数额较高的一起,波及当地近十家企业。   “汤是当时俞中江筹款的直接相关方,巨额亏空一部分来源于此,一部分可能已被转移出境。”一位知情人士透露。   中江事件是2012年浙江最为轰动的企业风险事件。总部位于建德的浙江中江控股有限公司及其11家关联企业,因多年盲目扩张、巨额举债,深陷民间借贷导致“崩盘”。其总债务达60多亿元,涉及民间借贷16亿元,授信、委托贷款等与银行相关的债务50亿元左右。   据悉,汤一方面想方设法填补损失,一方面急欲在更大的风险暴露之前加速筹资,妄图最终以破产保护的方式轻易抽身。刑拘前几个月,他就心甘情愿地过上了到处躲债的生活。而施克荣,也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填补“中江系窟窿”的人之一。   事实上,直接和间接卷入中江事件的局外人多得超出想象,人人都在层层担保圈的扩散中惴惴不安,其中不乏汤这样的铤而走险者。更为严重的,是此后银行的过度警惕与非理性抽贷,以及由此引发的高利贷泛滥和中小企业大量倒闭的恐慌。   中江后遗症   施克荣粗略统计,仅从2012年7月28日至10月底的短短三月内,汤永平就从报案的五、六人手中以“银行催逼”和“生产急用”为名骗取资金3000多万元,涵盖了从公务员、企业主到银行员工,并导致七、八家相关企业面临破产境地。其手法,与当时俞中江所采用的可谓如出一辙。   “如此案例早已不是个别。”浙江省中小企业协会常务副会长、温州中小企业发展促进会会长周德文说。   2012年7月,媒体就曝出浙江天煜建设有限公司非法集资案件,引发担保圈内600家民企上书浙江省政府求助一事,成为“后中江时期”高利贷抬头、担保圈隐患爆炸的重大案例。   “身边遭殃的朋友,如今一半都破产了。”建德市一位不愿具名的家具厂老板叹息道。   中江事件之前,建德、杭州等地的民间高利贷利息约为4分至8分,即100万元每月利息通常不高于8万元。但中江事件后,仅建德地区的涉案金额就高达数十亿之巨,民间资金紧缺,利息瞬间翻番,涨至每月15%至20%。   “中小企业谁能敌得过这么高的利息?”施克荣反问道。   记者采访了解到,当前浙江地区中小企业平均年利润基本低于7%,一部分企业甚至处于负利润水平。   “中江事件使得非法筹资成为区域性常态,企业出事的越来越多。如果不以涉案金额大小来立案侦查,则警方根本忙不过来。”上述知情人士称。   杭州市党代表、建德市人大代表叶炳华,用了迄今一半的人生来辛勤创业,却不幸成了倒下的一员。   “他是个好人,兢兢业业”一位跟了叶20多年的老员工这样评价道。   从25岁拥有自行车零件加工厂,到1992年转做五金工具,到2007年鼎盛时期产值过亿、产品销往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再到2011年银行抽贷,最后到2012年3月申请破产,叶的人生像一条凸型抛物线。   “银行会锦上添花,绝不会雪中送炭。”身负巨债的叶炳华老泪纵横。老两口已无栖身之所,由亲戚暂且收留,“余生只为了还债”。   其实,叶并非中江事件的直接受害方,他的破产来自于银行对“一朝被蛇咬”的群体性恐惧。   作为当地知名企业,2008年叶炳华上马了创新项目,以废铁粉末冶金来生产汽车零部件,深得政府支持。但正值第三期大规模资金投入之时,中江事件苗头渐起。“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都挺过去了,却一头栽在了这里。”叶显得很无奈。   当时,铁粉价格上涨让他有些吃紧,于是除维持中国银行3000多万元和建德市农村信用社1050万贷款以外,酌情增加了几家城商行的贷款。谁料,从杭州银行2011年初紧急抽掉500万元开始,泰隆银行、金华银行等纷纷抽贷200万元,一时间应接不暇,使得叶一步步转向了高利贷。   加上后续增加的贷款和企业成本,叶最终负债超过1.5亿元,牵扯进担保圈内20多家企业和30多名债权人。   信贷怪圈   浙江银监局副局长周松方曾表示,中江事件牵涉到金融机构17家。   招商银行杭州分行行长朱新建将矛盾根源归结为过度授信,以及银行之间相互“壮胆”而忽视潜在风险。   前述国有大行内部人士透露,某国有大行将浙江境内五个分支行的信贷审批暂停了至少一个季度。并且,各商业银行大多急于内部整顿、制度协调,使得审批时限拉长了数倍之多,中小企业“掉头”资金难题更加凸显。   “前些天建行给我放贷1000万,却从原本的两三天拖到3个月。”施克荣也抱怨起来,称幸而自己现金流还算充裕,否则一两百万的利息铁定亏了。   周德文告诉《财经国家周刊》记者,眼下市场上“掉头”资金极度匮乏,即便是银行审批所需的数天或数周时间,企业自有资金也很难应对,成为高利贷迅速泛滥的一个原因。   一位商业银行分行行长坦言,财报上新增多少小微企业贷款“都是报给领导看的”,2012年银行自保严重于去年。金融系统的传导性又使得各家银行互相效仿,以致于一家银行对某企业提高警惕,则该企业就会遭到几乎所有银行的抽贷和严审,群体性恐惧屡见不鲜。   “个别银行的不理智导致了银行的群体不理性。”温州银监分局副局长钱敏认为。   “前两年经济大好,我们几乎每两三周就上门跟企业拉关系、求贷款。谁知现在说抽就抽,企业倒下的自然不在少数。”前述国有大行内部人士称。   记者从建德、杭州和温州几家银行了解到,鉴于不良率快速上升,各银行大多都上收了贷款审批权,部分银行将县级支行的部分权限上收至市分行,个别银行则直接将市分行的权限上收到省分行。其中,广发银行基层分支机构的权限基本被上收,连业内公认风险系数较低的存单质押贷款也不能再批。   与此同时,被银监会三令五申的以贷拉存现象,在困难时期尤为明显。   “1+1”的存款配套方式在浙江很普遍,中小银行几乎每家如此。但 “贷多少就配套存多少”的潜规则,使得绝大多数企业只能到市场上“买存款”,大量类似高利贷的“卖存款”机构应运而生。   以上种种,无疑让原本就处于议价劣势的企业加大了对高利贷的依赖。而一脚跨入高利贷,另一只脚就等于跨入了破产边缘。   当银行正极力廓清与风险的关系时,企业却陷入漩涡中难以自拔。“银行此举无异于竭泽而渔。”周德文表示,无论银行体系还是民间借贷的诚信系统都逐渐面临威胁。   “即便是朋友求救,也只能爱莫能助。”施克荣坦言,前几天一位陷入担保圈的企业家电话求助就被其婉言相拒。   一位当地城商行风控部的主管也一再告诫亲友力求自保,“钱绝不能轻易借出去”。   银监会副主席蔡鄂生最近强调,中国银行业在金融危机后强化了资本充足率指标,因而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抵御金融风险,弱化不良率攀升带来的影响。   “资本充足率固然重要,但并非灵丹妙药。”一位评论人士指出,风险面前人人自危,监管层片面倚重个别指标的做法不太可取。   浙江银监局一位高管认为,当前经济增长下滑时期,一些外资银行的考核指标纷纷下调,但中资银行却截然相反。今年各中资银行总行下给分支行的各项规模、利润、不良率等考核指标,大多仍在上扬。四大国有银行也仍要考核分行的存款同业占比指标,并且仍旧要搞排名,基层分支行承压较重。

  施克荣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突然就卷进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中江事件中。   在浙江建德市担任工商联执行委员的他,当过教师也做过实业,现为浙江逸龙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长,是当地首屈一指的明星企业家。但最近,他被迫卷入了一场刑事纠纷。   2012年11月14日,建德市公安局以涉嫌诈骗罪名刑拘了施克荣曾经的学生、杭州德邦印务有限公司董事长汤永平,而报案者之一正是施克荣本人。   “和汤相交多年,这两年他开始频繁以企业周转为由来借款,骗走我700多万元,加之为他提供的责任担保,1400万元不翼而飞。”施说出了报案缘由。   经建德市公安部门查证,汤在外共拖欠7000多万元,加之长期欠下的高利贷,其亏空超过1亿元,属目前建德市同类案件中涉案数额较高的一起,波及当地近十家企业。   “汤是当时俞中江筹款的直接相关方,巨额亏空一部分来源于此,一部分可能已被转移出境。”一位知情人士透露。   中江事件是2012年浙江最为轰动的企业风险事件。总部位于建德的浙江中江控股有限公司及其11家关联企业,因多年盲目扩张、巨额举债,深陷民间借贷导致“崩盘”。其总债务达60多亿元,涉及民间借贷16亿元,授信、委托贷款等与银行相关的债务50亿元左右。   据悉,汤一方面想方设法填补损失,一方面急欲在更大的风险暴露之前加速筹资,妄图最终以破产保护的方式轻易抽身。刑拘前几个月,他就心甘情愿地过上了到处躲债的生活。而施克荣,也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填补“中江系窟窿”的人之一。   事实上,直接和间接卷入中江事件的局外人多得超出想象,人人都在层层担保圈的扩散中惴惴不安,其中不乏汤这样的铤而走险者。更为严重的,是此后银行的过度警惕与非理性抽贷,以及由此引发的高利贷泛滥和中小企业大量倒闭的恐慌。   中江后遗症   施克荣粗略统计,仅从2012年7月28日至10月底的短短三月内,汤永平就从报案的五、六人手中以“银行催逼”和“生产急用”为名骗取资金3000多万元,涵盖了从公务员、企业主到银行员工,并导致七、八家相关企业面临破产境地。其手法,与当时俞中江所采用的可谓如出一辙。   “如此案例早已不是个别。”浙江省中小企业协会常务副会长、温州中小企业发展促进会会长周德文说。   2012年7月,媒体就曝出浙江天煜建设有限公司非法集资案件,引发担保圈内600家民企上书浙江省政府求助一事,成为“后中江时期”高利贷抬头、担保圈隐患爆炸的重大案例。   “身边遭殃的朋友,如今一半都破产了。”建德市一位不愿具名的家具厂老板叹息道。   中江事件之前,建德、杭州等地的民间高利贷利息约为4分至8分,即100万元每月利息通常不高于8万元。但中江事件后,仅建德地区的涉案金额就高达数十亿之巨,民间资金紧缺,利息瞬间翻番,涨至每月15%至20%。   “中小企业谁能敌得过这么高的利息?”施克荣反问道。   记者采访了解到,当前浙江地区中小企业平均年利润基本低于7%,一部分企业甚至处于负利润水平。   “中江事件使得非法筹资成为区域性常态,企业出事的越来越多。如果不以涉案金额大小来立案侦查,则警方根本忙不过来。”上述知情人士称。   杭州市党代表、建德市人大代表叶炳华,用了迄今一半的人生来辛勤创业,却不幸成了倒下的一员。   “他是个好人,兢兢业业”一位跟了叶20多年的老员工这样评价道。   从25岁拥有自行车零件加工厂,到1992年转做五金工具,到2007年鼎盛时期产值过亿、产品销往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再到2011年银行抽贷,最后到2012年3月申请破产,叶的人生像一条凸型抛物线。   “银行会锦上添花,绝不会雪中送炭。”身负巨债的叶炳华老泪纵横。老两口已无栖身之所,由亲戚暂且收留,“余生只为了还债”。   其实,叶并非中江事件的直接受害方,他的破产来自于银行对“一朝被蛇咬”的群体性恐惧。   作为当地知名企业,2008年叶炳华上马了创新项目,以废铁粉末冶金来生产汽车零部件,深得政府支持。但正值第三期大规模资金投入之时,中江事件苗头渐起。“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都挺过去了,却一头栽在了这里。”叶显得很无奈。   当时,铁粉价格上涨让他有些吃紧,于是除维持中国银行3000多万元和建德市农村信用社1050万贷款以外,酌情增加了几家城商行的贷款。谁料,从杭州银行2011年初紧急抽掉500万元开始,泰隆银行、金华银行等纷纷抽贷200万元,一时间应接不暇,使得叶一步步转向了高利贷。   加上后续增加的贷款和企业成本,叶最终负债超过1.5亿元,牵扯进担保圈内20多家企业和30多名债权人。   信贷怪圈   浙江银监局副局长周松方曾表示,中江事件牵涉到金融机构17家。   招商银行杭州分行行长朱新建将矛盾根源归结为过度授信,以及银行之间相互“壮胆”而忽视潜在风险。   前述国有大行内部人士透露,某国有大行将浙江境内五个分支行的信贷审批暂停了至少一个季度。并且,各商业银行大多急于内部整顿、制度协调,使得审批时限拉长了数倍之多,中小企业“掉头”资金难题更加凸显。   “前些天建行给我放贷1000万,却从原本的两三天拖到3个月。”施克荣也抱怨起来,称幸而自己现金流还算充裕,否则一两百万的利息铁定亏了。   周德文告诉《财经国家周刊》记者,眼下市场上“掉头”资金极度匮乏,即便是银行审批所需的数天或数周时间,企业自有资金也很难应对,成为高利贷迅速泛滥的一个原因。   一位商业银行分行行长坦言,财报上新增多少小微企业贷款“都是报给领导看的”,2012年银行自保严重于去年。金融系统的传导性又使得各家银行互相效仿,以致于一家银行对某企业提高警惕,则该企业就会遭到几乎所有银行的抽贷和严审,群体性恐惧屡见不鲜。   “个别银行的不理智导致了银行的群体不理性。”温州银监分局副局长钱敏认为。   “前两年经济大好,我们几乎每两三周就上门跟企业拉关系、求贷款。谁知现在说抽就抽,企业倒下的自然不在少数。”前述国有大行内部人士称。   记者从建德、杭州和温州几家银行了解到,鉴于不良率快速上升,各银行大多都上收了贷款审批权,部分银行将县级支行的部分权限上收至市分行,个别银行则直接将市分行的权限上收到省分行。其中,广发银行基层分支机构的权限基本被上收,连业内公认风险系数较低的存单质押贷款也不能再批。   与此同时,被银监会三令五申的以贷拉存现象,在困难时期尤为明显。   “1+1”的存款配套方式在浙江很普遍,中小银行几乎每家如此。但 “贷多少就配套存多少”的潜规则,使得绝大多数企业只能到市场上“买存款”,大量类似高利贷的“卖存款”机构应运而生。   以上种种,无疑让原本就处于议价劣势的企业加大了对高利贷的依赖。而一脚跨入高利贷,另一只脚就等于跨入了破产边缘。   当银行正极力廓清与风险的关系时,企业却陷入漩涡中难以自拔。“银行此举无异于竭泽而渔。”周德文表示,无论银行体系还是民间借贷的诚信系统都逐渐面临威胁。   “即便是朋友求救,也只能爱莫能助。”施克荣坦言,前几天一位陷入担保圈的企业家电话求助就被其婉言相拒。   一位当地城商行风控部的主管也一再告诫亲友力求自保,“钱绝不能轻易借出去”。   银监会副主席蔡鄂生最近强调,中国银行业在金融危机后强化了资本充足率指标,因而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抵御金融风险,弱化不良率攀升带来的影响。   “资本充足率固然重要,但并非灵丹妙药。”一位评论人士指出,风险面前人人自危,监管层片面倚重个别指标的做法不太可取。   浙江银监局一位高管认为,当前经济增长下滑时期,一些外资银行的考核指标纷纷下调,但中资银行却截然相反。今年各中资银行总行下给分支行的各项规模、利润、不良率等考核指标,大多仍在上扬。四大国有银行也仍要考核分行的存款同业占比指标,并且仍旧要搞排名,基层分支行承压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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