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
郭延礼
内容提要 中国女性文学研究近年来虽较活跃, 但主要集中在现当代研究领域, 中国前现代女性文学研究则至今仍未引起学界重视。本文以明清女性文学为例, 对这一历史时期的女性文学遗产作了初步梳理, 并对明清女性文学所呈现的文学现象进行了钩玄提要的论述。本文指出明清女性文学现象的五大特点:一是创作主体的家庭化; 二是明清女性多才多艺, 其创作体裁丰富多彩; 三是女性结社的出现; 四是女性诗人开始与男性文士交往; 五是女性作家开始否定 内言不出于阃 的传统观念, 重视文学的传播功能。
关键词 女性文学 明清知识女性 女性结社
中国女性文学, 自 诗经 中的许穆夫人开始, 中经徐淑、蔡琰(文姬) 、左芬、鲍令晖、李冶、薛涛、鱼玄机, 直到宋朝的词人李清照、朱素真, 女性作家可谓代不乏人, 但明朝之前, 女性作家数量并不多。女性作家的大量出现是在明朝中后期, 特别是明万历十八年(1590) 之后, 随着左派王学思想的传播, 随着文学上公安、竟陵两派的兴起, 随着女学的发展, 也随着一批文人有意识的倡导, 女性文学逐渐发展, 清代之后女性文学更呈繁荣。对于中国前现代文学史上的这批遗产, 至今研究甚差, 既少有宏观的整体审视, 也较少有个案研究。于此, 应该引起学界的充分重视。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引述过傅立叶的一句名言: 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标准。 对此我们不妨引申一下, 女性自身发展的程度也标示着社会进步的程度。从这个意义上来讲, 明清之后中国女性文学的发展, 乃是中国社会进步的一个天然标志。因此, 明清女性文学研究对于中国文学史和文化史的研究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首先我们必先给女性文学下一个定义, 它包含什么具体内容, 目前学界有两种看法:一是女性自己创作的文本; 二是写女性题材、女性主题的作品。我认为后一种界定太宽泛, 也不科学。因为按照这种界定, 凡是写女性题材的都称女性文学, 诸如 西厢记 、 牡丹亭 、 红楼梦 中的女性形象, 爱情诗、艳体词、言情小说, 即凡写女性美和婚恋生活的就是女性文学。这样以来, 半部中国文学史都是女性文学了, 这个定义太宽泛了。所以我认为女性文学必须严格界定为女性自己书写的文本。下面我想就明清女性文学的总体特征谈点粗浅的意见, 旨在引起学界对中国前现代女性文学的关注。
马克思、恩格斯 神圣家庭, 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卷,
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69中国向称诗礼之邦, 妇女以吟咏著称于世者, 各代均有, 但由于古代妇女接受教育的机会少, 加之印刷上的困难和其他社会因素, 流传下来的女性作家和著作很少。这种情况, 明代之后发生了变化。据胡文楷 历代妇女著作考 (以下简称 妇考 ) 著录, 中国前现代女作家凡4000余人, 而明清两代就有3750余人, 占中国古代女性作家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特别是清代女作家更多, 约3500余家, 超轶前代, 数逾三千 。其中江浙两省, 又占80%。据 妇考 所收, 江苏省清代女作家有1425人, 著作有1707种。但胡氏所收并不完全, 南京大学图书馆史梅女士又辑到 妇考 未收者118人, 著作144种。这样, 清代女作家江苏一省就有1543人, 著作1851种 。现有材料表明, 清代浙江省的女作家也不少于江苏省。这样算起来, 在清代仅江浙两省就有女作家约3000人, 著作约4000种。这是一组十分可观的数字。由此不难看出, 明清女性文学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宗珍贵的遗产。另方面, 明清女性文学还出现了许多新的文学现象, 尤值得我们特别关注。要而言之, 有如下五点:
一 创作主体的家庭化
明清两代, 由于经济的繁荣、文化的发展和社会的相对稳定, 出现了许多文学世家, 以一男性为首, 提倡指导, 而后形成了该家庭中一代或数代女性的文学群体。一家之中, 祖孙、母女、婆媳、姊妹、姑嫂、妯娌, 均系诗人、词人、文学家。这种现象在明清两代的江南(主要指江浙两省) 尤为多见, 往往是一门风雅, 作家辈出。最著名的自然要属明末清初吴江叶氏午梦堂, 一门珠联, 相映生辉。叶绍袁妻沈宜修(1590 1635) , 字宛君, 为著名曲家沈之犹女, 工诗词, 为吴江女性诗坛的中坚人物, 著有诗集 鹂吹 。沈家本为吴江望族, 她与同邑文士叶绍袁(1589 1648) 结婚后, 生有五女八男, 均有文采。著名的诗论家叶燮(1627 1703) 就是她的第六子。长女叶纨纨(1610 1632) 、次女叶小纨(1613 1657) 、三女叶小鸾(1616 1632) 、五女叶小繁、三儿媳沈宪英, 以上女性均工诗词, 并著有诗集。后由叶绍袁编成 午梦堂集 , 流芳后世。其中尤以小纨、小鸾姊妹, 最有文名。小纨不但诗词清丽秀美, 而且还是一位剧作家(详后) 。小鸾, 更是姊妹中的佼佼者。陈廷焯称其 词笔哀艳, 不减朱素真, 求诸明代作者, 尤不易觏也 。他如桐城方氏(方孟式、方维仪、方维则姊妹、弟媳吴令仪及其姊吴令则等) , 杭州许氏(许宗彦妻梁德绳及其女许云林、云姜) , 吴江计氏(计嘉禾妻金兑、金兑母杨珊珊、金兑弟媳丁阮芝、沈清涵、宋静仪、金兑女计捷庆、趋庭、小鸾、侄女瑞英、同族女计七襄、计、计珠容) , 仪征阮氏(阮元妻孔璐华、妾刘文如、谢雪、唐庆云、女阮安、长媳刘蘩荣、次媳许云姜、女孙阮恩滦等) , 太仓毕氏(毕沅母张藻、妹毕汾、女毕慧、侧室周月尊、张绚霄) , 武进张氏(张琦女英、
胡文楷 历代妇女著作考 自序 (增订本) ,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第5页。史梅 清代江苏妇女文献的价值和意义 , 文学评论丛刊 第4卷第1期(2001年3月) , 第66页。
, ,
70文学遗产 二 二年第六期
76文学遗产 二 二年第六期
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77
以上五点只是明清女性文学外部特点的主要表征, 至于明清女性文学繁荣的原因、明清女性文学的思想意蕴和美学价值, 以及明清女性文学对后世的影响诸问题, 只能俟诸另文论述了。
[作者简介]郭延礼, 1937年生。1959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 现为该校文学院教授。发表过专著 中国近代文学发展史 等。
札记
夔府
研究 中把杜甫住过的
西草堂在西
水西草
水之西
台湾学者简锦松先生在 杜甫夔州诗现地
西草堂定位在东
西果园在
之西的土地岭西南坡, 并说甫说的
西果园在
山静, 终防市井喧。 土地岭西南坡的情况与此大不一样。那里河谷宽广, 没有僻静幽深之感。那里靠近白帝城, 不会 山荒人民少 。那里是白帝城通往巫山及其以下陆上大道穿过的地方, 谈不上 地僻 。第三,
西草堂附近行船的水
是流动的清澈的溪水, 从农历五月到八月经常行船。杜甫在 园 诗中说: 仲夏流多水, 清晨向小园。碧溪摇艇阔, 朱果烂枝繁。 他在 过客相寻 诗中说:
时闻系舟楫, 及此问吾
水流域面积
庐。 在土地岭西南坡, 因为东
堂周围。这与杜诗反映的情况不合。第一, 杜
西草堂的北面。他在 课
小竖锄斫舍北果林枝蔓荒秽净讫移床三首 之一中说: 病枕依茅栋, 荒锄净果林。背堂资僻远, 在野兴清深。
西草堂坐北向南, 在草堂
北面也就是在屋后, 有 上后园山脚 、 又上后园山脚 两诗可证。第二, 杜甫在诗中反映的
西草堂 地僻 ,
西果园僻静幽深。他在 地幽忘盥栉, 客至罢琴
小子幽园
过客相寻 诗中说:
小, 水量不大, 只能利用长江倒灌的回水行船。回水浑浊而不流动, 随着江水涨落而进退, 不能经常行船。显然, 杜甫住过的水之西。
(谭文兴) 西草堂在西
书。 他在 柴门 诗中说: 山荒人民少, 地僻日夕佳。 他在 竖子至 诗中说:
至, 轻笼熟柰香。 他在 园 诗中说: 始为江
ment and natural disasters So-called loveliness and intimacy of exotic species in Liao Zhai Zhi Yi , affirm ed by Lu Xun , cannot be taken as a rule or an universal truth in the w hole book of L iao Zhai Zhi Yi
Keywords :fantastic or terrorist fiction , Liao Zhai Zhi Yi , Pu Songling (蒲松龄) The Prosperity of Feminine Literature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and Its Main Char acteristics
Guo Yanli
Abstract :Though contemporary Chinese fem inine literature is widely noticed and re ferred to, the same kind literary genre in the pre-modern China has not been paid enough attention to by our scholars So , this tex t takes the fem inine literature in the Ming and Q ing Dy nasties for example , pointing out its five characteristics :homely authorship ; vet eran fem ininity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the rise of groups and societies among femi nine people ; interviews of w omen poets w ith intellectual men ; the negation of traditional confines and rules imposed upon the fem inine people and the emphasis of the communicative function of literature
Keywords :feminine literature, veteran femininity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g roups and societies among feminine people
The Literary and Historical Styles of Liang shu and Chen shu :Some Notes in Their Readings
Li Shaoyong
Abstract :The tex t examines L iang shu and Chen shu , com posed by Yao Cha (姚察) and his son Yao Silian (姚思廉) , and accounts for the process of fulfilment of these tw o his torical books By this review , the political attitude of the father and the son and their nar rative styles and techniques , especially the vivid description of the fiery w ars , are presented T he text also refers to several other historical personalities , such as Cao Jing zong , L Sengzhen , Hou Andu , Xiao Mohe , w ho w ere precisely described by Yao s
Keywords :L iang shu , Chen shu , the father and the son of Yao s , literary style , historical style
A History of Literature Is Not a Myth or a Romance
Qi Yukun
Abstract :A history of literature is not a myth or a rom ance , it must be close to the historical truth :The history of literature in the 20th century has come to be a mature disci pline , so it must keep up something orthodox and put forw ard something orig inal
Keywords :history of literature, historical truth, put forw ard something orig inal
keep up som ething orthodox and
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
郭延礼
内容提要 中国女性文学研究近年来虽较活跃, 但主要集中在现当代研究领域, 中国前现代女性文学研究则至今仍未引起学界重视。本文以明清女性文学为例, 对这一历史时期的女性文学遗产作了初步梳理, 并对明清女性文学所呈现的文学现象进行了钩玄提要的论述。本文指出明清女性文学现象的五大特点:一是创作主体的家庭化; 二是明清女性多才多艺, 其创作体裁丰富多彩; 三是女性结社的出现; 四是女性诗人开始与男性文士交往; 五是女性作家开始否定 内言不出于阃 的传统观念, 重视文学的传播功能。
关键词 女性文学 明清知识女性 女性结社
中国女性文学, 自 诗经 中的许穆夫人开始, 中经徐淑、蔡琰(文姬) 、左芬、鲍令晖、李冶、薛涛、鱼玄机, 直到宋朝的词人李清照、朱素真, 女性作家可谓代不乏人, 但明朝之前, 女性作家数量并不多。女性作家的大量出现是在明朝中后期, 特别是明万历十八年(1590) 之后, 随着左派王学思想的传播, 随着文学上公安、竟陵两派的兴起, 随着女学的发展, 也随着一批文人有意识的倡导, 女性文学逐渐发展, 清代之后女性文学更呈繁荣。对于中国前现代文学史上的这批遗产, 至今研究甚差, 既少有宏观的整体审视, 也较少有个案研究。于此, 应该引起学界的充分重视。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引述过傅立叶的一句名言: 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标准。 对此我们不妨引申一下, 女性自身发展的程度也标示着社会进步的程度。从这个意义上来讲, 明清之后中国女性文学的发展, 乃是中国社会进步的一个天然标志。因此, 明清女性文学研究对于中国文学史和文化史的研究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首先我们必先给女性文学下一个定义, 它包含什么具体内容, 目前学界有两种看法:一是女性自己创作的文本; 二是写女性题材、女性主题的作品。我认为后一种界定太宽泛, 也不科学。因为按照这种界定, 凡是写女性题材的都称女性文学, 诸如 西厢记 、 牡丹亭 、 红楼梦 中的女性形象, 爱情诗、艳体词、言情小说, 即凡写女性美和婚恋生活的就是女性文学。这样以来, 半部中国文学史都是女性文学了, 这个定义太宽泛了。所以我认为女性文学必须严格界定为女性自己书写的文本。下面我想就明清女性文学的总体特征谈点粗浅的意见, 旨在引起学界对中国前现代女性文学的关注。
马克思、恩格斯 神圣家庭, 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卷,
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69中国向称诗礼之邦, 妇女以吟咏著称于世者, 各代均有, 但由于古代妇女接受教育的机会少, 加之印刷上的困难和其他社会因素, 流传下来的女性作家和著作很少。这种情况, 明代之后发生了变化。据胡文楷 历代妇女著作考 (以下简称 妇考 ) 著录, 中国前现代女作家凡4000余人, 而明清两代就有3750余人, 占中国古代女性作家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特别是清代女作家更多, 约3500余家, 超轶前代, 数逾三千 。其中江浙两省, 又占80%。据 妇考 所收, 江苏省清代女作家有1425人, 著作有1707种。但胡氏所收并不完全, 南京大学图书馆史梅女士又辑到 妇考 未收者118人, 著作144种。这样, 清代女作家江苏一省就有1543人, 著作1851种 。现有材料表明, 清代浙江省的女作家也不少于江苏省。这样算起来, 在清代仅江浙两省就有女作家约3000人, 著作约4000种。这是一组十分可观的数字。由此不难看出, 明清女性文学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宗珍贵的遗产。另方面, 明清女性文学还出现了许多新的文学现象, 尤值得我们特别关注。要而言之, 有如下五点:
一 创作主体的家庭化
明清两代, 由于经济的繁荣、文化的发展和社会的相对稳定, 出现了许多文学世家, 以一男性为首, 提倡指导, 而后形成了该家庭中一代或数代女性的文学群体。一家之中, 祖孙、母女、婆媳、姊妹、姑嫂、妯娌, 均系诗人、词人、文学家。这种现象在明清两代的江南(主要指江浙两省) 尤为多见, 往往是一门风雅, 作家辈出。最著名的自然要属明末清初吴江叶氏午梦堂, 一门珠联, 相映生辉。叶绍袁妻沈宜修(1590 1635) , 字宛君, 为著名曲家沈之犹女, 工诗词, 为吴江女性诗坛的中坚人物, 著有诗集 鹂吹 。沈家本为吴江望族, 她与同邑文士叶绍袁(1589 1648) 结婚后, 生有五女八男, 均有文采。著名的诗论家叶燮(1627 1703) 就是她的第六子。长女叶纨纨(1610 1632) 、次女叶小纨(1613 1657) 、三女叶小鸾(1616 1632) 、五女叶小繁、三儿媳沈宪英, 以上女性均工诗词, 并著有诗集。后由叶绍袁编成 午梦堂集 , 流芳后世。其中尤以小纨、小鸾姊妹, 最有文名。小纨不但诗词清丽秀美, 而且还是一位剧作家(详后) 。小鸾, 更是姊妹中的佼佼者。陈廷焯称其 词笔哀艳, 不减朱素真, 求诸明代作者, 尤不易觏也 。他如桐城方氏(方孟式、方维仪、方维则姊妹、弟媳吴令仪及其姊吴令则等) , 杭州许氏(许宗彦妻梁德绳及其女许云林、云姜) , 吴江计氏(计嘉禾妻金兑、金兑母杨珊珊、金兑弟媳丁阮芝、沈清涵、宋静仪、金兑女计捷庆、趋庭、小鸾、侄女瑞英、同族女计七襄、计、计珠容) , 仪征阮氏(阮元妻孔璐华、妾刘文如、谢雪、唐庆云、女阮安、长媳刘蘩荣、次媳许云姜、女孙阮恩滦等) , 太仓毕氏(毕沅母张藻、妹毕汾、女毕慧、侧室周月尊、张绚霄) , 武进张氏(张琦女英、
胡文楷 历代妇女著作考 自序 (增订本) ,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第5页。史梅 清代江苏妇女文献的价值和意义 , 文学评论丛刊 第4卷第1期(2001年3月) , 第66页。
, ,
70文学遗产 二 二年第六期
76文学遗产 二 二年第六期
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77
以上五点只是明清女性文学外部特点的主要表征, 至于明清女性文学繁荣的原因、明清女性文学的思想意蕴和美学价值, 以及明清女性文学对后世的影响诸问题, 只能俟诸另文论述了。
[作者简介]郭延礼, 1937年生。1959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 现为该校文学院教授。发表过专著 中国近代文学发展史 等。
札记
夔府
研究 中把杜甫住过的
西草堂在西
水西草
水之西
台湾学者简锦松先生在 杜甫夔州诗现地
西草堂定位在东
西果园在
之西的土地岭西南坡, 并说甫说的
西果园在
山静, 终防市井喧。 土地岭西南坡的情况与此大不一样。那里河谷宽广, 没有僻静幽深之感。那里靠近白帝城, 不会 山荒人民少 。那里是白帝城通往巫山及其以下陆上大道穿过的地方, 谈不上 地僻 。第三,
西草堂附近行船的水
是流动的清澈的溪水, 从农历五月到八月经常行船。杜甫在 园 诗中说: 仲夏流多水, 清晨向小园。碧溪摇艇阔, 朱果烂枝繁。 他在 过客相寻 诗中说:
时闻系舟楫, 及此问吾
水流域面积
庐。 在土地岭西南坡, 因为东
堂周围。这与杜诗反映的情况不合。第一, 杜
西草堂的北面。他在 课
小竖锄斫舍北果林枝蔓荒秽净讫移床三首 之一中说: 病枕依茅栋, 荒锄净果林。背堂资僻远, 在野兴清深。
西草堂坐北向南, 在草堂
北面也就是在屋后, 有 上后园山脚 、 又上后园山脚 两诗可证。第二, 杜甫在诗中反映的
西草堂 地僻 ,
西果园僻静幽深。他在 地幽忘盥栉, 客至罢琴
小子幽园
过客相寻 诗中说:
小, 水量不大, 只能利用长江倒灌的回水行船。回水浑浊而不流动, 随着江水涨落而进退, 不能经常行船。显然, 杜甫住过的水之西。
(谭文兴) 西草堂在西
书。 他在 柴门 诗中说: 山荒人民少, 地僻日夕佳。 他在 竖子至 诗中说:
至, 轻笼熟柰香。 他在 园 诗中说: 始为江
ment and natural disasters So-called loveliness and intimacy of exotic species in Liao Zhai Zhi Yi , affirm ed by Lu Xun , cannot be taken as a rule or an universal truth in the w hole book of L iao Zhai Zhi Yi
Keywords :fantastic or terrorist fiction , Liao Zhai Zhi Yi , Pu Songling (蒲松龄) The Prosperity of Feminine Literature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and Its Main Char acteristics
Guo Yanli
Abstract :Though contemporary Chinese fem inine literature is widely noticed and re ferred to, the same kind literary genre in the pre-modern China has not been paid enough attention to by our scholars So , this tex t takes the fem inine literature in the Ming and Q ing Dy nasties for example , pointing out its five characteristics :homely authorship ; vet eran fem ininity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the rise of groups and societies among femi nine people ; interviews of w omen poets w ith intellectual men ; the negation of traditional confines and rules imposed upon the fem inine people and the emphasis of the communicative function of literature
Keywords :feminine literature, veteran femininity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g roups and societies among feminine people
The Literary and Historical Styles of Liang shu and Chen shu :Some Notes in Their Readings
Li Shaoyong
Abstract :The tex t examines L iang shu and Chen shu , com posed by Yao Cha (姚察) and his son Yao Silian (姚思廉) , and accounts for the process of fulfilment of these tw o his torical books By this review , the political attitude of the father and the son and their nar rative styles and techniques , especially the vivid description of the fiery w ars , are presented T he text also refers to several other historical personalities , such as Cao Jing zong , L Sengzhen , Hou Andu , Xiao Mohe , w ho w ere precisely described by Yao s
Keywords :L iang shu , Chen shu , the father and the son of Yao s , literary style , historical style
A History of Literature Is Not a Myth or a Romance
Qi Yukun
Abstract :A history of literature is not a myth or a rom ance , it must be close to the historical truth :The history of literature in the 20th century has come to be a mature disci pline , so it must keep up something orthodox and put forw ard something orig inal
Keywords :history of literature, historical truth, put forw ard something orig 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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