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卷第)期
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0&$(,*
[1**********]780，3445
,##-年)月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戴永光
（兰州交通大学环境与市政工程学院，甘肃兰州!"##!#）
摘要：旅游业正在世界范围内蓬勃兴起，但随之而来也引起了旅游城市的一系列问题，如何评价旅游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就显得很有必要。依据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特殊性，确定了其指标体系构建的基本原则，应用模糊评价方法计算得到具有代表性的"$个评价因子，试着初步构建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并对指标体系的层次架构、指标的涵义作了具体说明，也对指标体系评价应用过程作了简要介绍。关键词：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模糊评价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旅游业作为一个朝阳产业正在世界范围内蓬勃发展，许多城市已经或准备把旅游业作为自己的支柱产业，但随着旅游业的迅速发展，游客活动对环境的破坏以及城市配套服务的相对滞后日益显现。如果旅游城市发展仍处于放任自流、采取掠夺性开发的发展模式，那必将对自然环境和文化造成重大的损害，这不仅对旅游业本身发展构成极大的威胁，而且会影响整个地区的持续协调发展。正确评价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状况，是顺利实施该类型城市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重要依据。近年来不少学者对广义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进行了大量研究.)/，相比之下，对旅游城市这一特定类型的探讨有所忽略。鉴于此，依据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固有的制约因素、特殊的内涵和目标，试着初步构建其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据收集及计算方法都必须要有科学依据，指标的选择也要以可持续发展理论、生态理论、经济理论、社会理论、环境理论以及统计理论为依据。
)0,全面性和简明性原则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概念深刻而丰富的内涵要求指标体系具有足够的涵盖面，以全面概括地反映其思想的各个侧面；同时应避免选入意义相近、重复或可由其他指标组合而来的导出性指标。指标体系相对简洁易用.,/。
)0"动态性与前瞻性原则
考虑到旅游业对环境的影响需要通过一定的时间尺度才能得到反映，因而指标的选择要求充分考虑动态变化特点，要能较好地描述、刻画与量度未来的发展或发展趋势。
)0$层次性与侧重性原则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它可分为若干子系统，子系统又可再分。因此，其指标体系通常由"1$层构成，越往上，指标越综合；越往下，指标越具体。同时也要考虑指标的选取对旅游资源及相关因素作适度倾斜。
)
构建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基本原则
)0)科学性和相关性原则
指标体系要能够客观地反映旅游城市各方面的发展变化情况及其内在联系，每个指标的概念、数
)0&实用性原则
指标体系的统计要有利于资料的取得，指标内
收稿日期：,##&*#!*,+；修订日期：,##&*#’*,!0
作者简介：戴永光（)’!$*），男，湖南省益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城市规划与区域研究0
1.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第,B卷
容应简单明了，容易理解，并具有较强的可比性和可操作性，而且在目前的技术水平下能够予以计算研究和分析。
!
构建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基本过程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具有较多模糊和不确定因
素，参照国内外相关研究，采用基于美国控制论专家查德"#$%$&’()*+,-./年创立的模糊数学分支及其系统理论的模糊评价法进行分类、评价能取得较好的效果。
!$,指标的标准化处理
通过查阅相关文献、专家和旅游业从业人员咨询及其他手段收集的原始数据（初步指标）量多且具有不同的属性与量纲，进行评价计算前，采用上、下确界法对正、逆向指标分别作标准化处理012。
正向指标，即数值越大，越有利于可持续发展的指标。标准化公式如下：
!"#3"$"#4$"567+（8$"5’94$"567+
逆向指标，即数值越大，越不利于可持续发展的指标。标准化公式如下：
!"#3"$"5’94$"#+8"$"5’94$"567+
其中：!"#为第"项指标第#年的数据标准化值；$"#为第"项指标第#年的原始数据；$"5’9为第"项指标原始数据最大值；$"567为第"项指标原始数据
最小值。原始数据标准化后，正、逆向指标的变化趋势相一致，数据变化范围统一在0:;,2区间内，数值越大，指标对可持续发展的贡献越大。
!$!模糊聚类最大矩阵元法
对旅游城市进行可持续发展评价时，不可能将所有原始指标都纳入评价指标体系中，需从原始指标中筛选出一定的指标，建立科学合理的评价指标体系。
将标准化后的各类指标按类别进行一系列换算构造自反对称模糊矩阵，然后用模糊聚类最大矩阵元法012求出各行中非对角线上的最大矩阵，即各指标的置信水平。它代表着指标对可持续发展的作用强度，置信水平越大，对可持续发展的作用越显著。具体方法如下：
设标准化后的各年份的指标数据构成的矩阵为
!%&"#’，换算公式如下：
("#3!)
!"*
*3,其中：&"*"&#*+为第"%#+项指标第*年的标准化数值；("#为自反对称模糊矩阵的第"行第#列个元素；
+为选定适当的常数，使:!("#!,。
)
""3"（("#）$
"3,;##,
)
其中：""为第"项指标的置信水平；"为求第"
行非对角线上的最大矩阵元。
"3,;##,
将各类指标的置信水平从大到小排序，置信水平越大，表明该指标对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的作用越显著。然后从每个类别中取出置信水平高的若干个指标构成一个新的指标集#。
!$1模糊相关分析
为了满足指标的独立性要求，对获得的指标集#内的各指标进行模糊相关分析0>2，
计算模糊相关系数，进行相关性检验。筛选掉相关系数内有三分之二以上大于总体平均相关系数的指标，剩余的指标构成一个新的指标集$，以此构成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图,+。
1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内
容框架0/，
.2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概念的核心包含了旅游资
源系统发展可持续性、城市系统发展可持续性两大基本要素，二者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缺一不可。
1$,指标体系的层次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图,）由>个层次、1>个指标构成。>个层次分别为目标层%）、系统层（?,，?!）、准则层（@,,，@,!，@,1，@!,，@!!，@!1）
、指标层（A,，A!，A1……A1>）。由于旅游资源差异、地区差别，指标的选取与数目可作适当增减。
1$!指标体系的内容说明
指标体系的目标层是评价的最终结果，旅游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必须依赖旅游资源系统发展可持续性和城市支撑系统发展可持续性来实现，二者的协调发展与和谐互动是根本。两大系统有自己相对独立的准则层来判别其可持续性：旅游资源自身的价值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是否具有开发的前景，资源的一些外在要素构成了开发的潜力，旅游经济直接表现了资源的价值，也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开发的成败，进而影响到其发展的可持续性。城市支撑系统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经济的发展始终是基础，良好的经济实力才能促进社会的健康发展，在
（
戴永光：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目标层系统层准则层指标层科学考察价值历史文化价值
资源价值
休养观赏价值!3完整性与知名度##$
规模与丰度
景观异质性与珍稀度旅游环境容量地理位置
旅游资源系统开发潜力
内外交通、通讯发展可持续性
!3#%$
国内、外客源（4#）
接待服务设施
旅游收入年均增长率./旅游收益投入比./
旅游经济
旅游业在三次产业中所占比重./旅游!3#&$
旅游业社会劳动生产率.元・人0#城旅游产值利税率./市可旅游业固定资产产值率./持续发人均1"2增长率展（人均旅游外汇收入
）
5
经济发展
三次产业结构变动率!3%#$
工业经济效益综合指数实际利用外资占1"2比重人口自然增长率
大专以上学历人数占总人口比重
城市支撑系统文化消费支出比例
发展可持续性
社会发展
旅游兴市认知度与普及度!4!3%%$
%$
万人拥有病床数恩格尔系数城市失业率
亿元1"2耗水量森林覆盖率
环境支持
人均绿地面积!3%&$
三废综合处理率环境投资占1"2比重
图#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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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卷
!*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第’*卷
发展经济的过程中必然会带来一系列的环境问题。人类生产、生活活动需要的食物、水、原材料、能源等都来自于自然生态系统，与此同时，自然生态系统还负责吸收人类生产、生活活动所排放的废弃物，并提供其它维生功能。也就是说，人类的生存依赖于自然生态系统，并且人类活动也影响自然生态系统，而自然生态系统的生态承载力和生态容量是有限的。显而易见，人类为了持续的生存发展，消耗自然资源和生态系统所提供的服务的速度不能超过自然生态系统更新的速度，而且排放的废弃物的数量必需在自然生态系统能够吸收的范围内，同时应该投入一定的财力、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治理和修复受损的生态系统。
评价水平年的指标数据，对于指标集!采用模糊聚
*+
类最大矩阵元法()，求出各年份的置信水平值，它代
表着该城市各年份可持续发展能力的综合指标值（,-），由此可以初步得出该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轨迹。
#".综合指标隶属度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年份所得数据可能准确性不太高，导致计算结果偏差比较大，这就要确定综合指标值的隶属度，对于隶属度不够的不予采信，自然不能作为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的标准。隶属度表达式如下：
/0,-120,-34-50,-11604780,-134-50,-11
其中：/0,-1为综合指标第-年的隶属度；,-为综合指标第-年的数值。
!"!指标的简要介绍
!#个指标是指标体系评价的基本要素和数据来
源，它们直接支撑整个评价指标体系。旅游资源所具有的科学考察价值的大小、所蕴含历史积淀的深浅、保存的完整与否等决定了其价值的大小；旅游资源所在位置区位的好坏、交通及其他配套设施的完善程度会影响开发的潜力；旅游收入年均增长率、旅游产值利税率等指标直接折射出旅游经济的状况。城市的人均$%&增长率、人均旅游外汇收入、三次产业结构等反映着旅游城市的经济发展；旅游兴市认知度与普及度是旅游城市社会发展的突出标识；人均绿地面积、三废综合处理率、环境投资占$%&比重等指标决定了旅游城市环境支持的力度，也是其可持续发展的基本条件。
#"!评价标准
根据专家和相关研究结论，考虑到旅游城市自身的特征和评价的需要，将可持续发展综合指标值划分为9个等级：:"*:;’":，可持续发展；:"
:"*:，基本可持续发展；:"#:;:"
发展。当然还可以根据研究的实际需要调整评价等级及其相应值。
9结语
该文在目前城市可持续发展研究成果的基础上
加以总结、计算，尝试着提出了上述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并对指标体系构建过程作了简要介绍。模糊评价方法形式简单，计算快速，具有较强的实用性，能很好地反映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系统的随机性和模糊性特征。该指标体系应用于实践中=有些数据还没有统一规范或者获取十分困难，这有赖于相关部门进一步完善；指标体系的合理性、评价方法的准确性等都值得作进一步的探讨。
致谢：感谢导师李志刚教授（清华大学建筑与人居环境研究中心博士）对文章的指导；感谢惠州市城市规划编制研究中心施为学主任的指导。
#旅游城市可持续性发展评价
指标体系的建立提供了一个评价旅游城市可持
续发展的量化工具，通过计算和分析可以判断目前城市可持续的状况，能比较清楚地知道城市发展的薄弱环节，为城市发展的科学决策提供依据。
#"’综合指标值
通过查阅对象城市统计年鉴或相关资料得到各参考文献：
(’+袁兮，吴瑛，武友德，等"生态城市的指标体系及创建策略(>+"云南地理环境研究，.::!，!"0’1：+"辽宁经济，’???，9：?3’:"
(!+王宪恩，董德明"区域可持续发展模糊评价(>+"东北师大学报自然科学版，.::!，#"0!1：)?3*!"(#+于连生，李巍，房春生，等"关于环境效应指标的研究(>+"环境科学研究，’??.，9：?+"曲阜师范大学学报，’???，$"0’1：’:)3’:?"
(+"云南地理环境
（下转第#.页）
#!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第.0卷
方方面面。其中它对旅游资源开发的影响更是不容忽视，我们只有认真分析其所带来的利与敝，进而参考文献：
扬长避短，才能使旅游产业朝着健康、科学和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刘君德)中国行政区划的理论与实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刘君德，汪宇明)制度与创新：中国城市制度的发展与改革新论*-,)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魏小安)旅游目的地发展实证研究*-,)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吴必虎)区域旅游规划原理*-,)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O)
：.(.")*O,罗明义)国际旅游：世纪回眸与展望*P,)云南地理环境研究，!"".，!A（.）
—以三峡工程建设为例*P,)云南地理环境研究，（#）：*’,李娟文，王红国)伟大工程建设事件旅游开发研究——!""#，!"O’(’")
%B+&(&*2#’#.C%B+’0/&4%.(,+-+*./0+(%.C%.$3’#03+#.$34+’(
%B+&,0’(’#%3&%’-++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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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于连生)环境模糊系统及其应用*-,)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0,楼世博，孙章，陈化成)模糊数学*-,)北京：科学出版社，./0+)
#$#%&’(&)*+,+-+*./0+(%’(,+1+##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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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卷第)期
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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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戴永光
（兰州交通大学环境与市政工程学院，甘肃兰州!"##!#）
摘要：旅游业正在世界范围内蓬勃兴起，但随之而来也引起了旅游城市的一系列问题，如何评价旅游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就显得很有必要。依据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特殊性，确定了其指标体系构建的基本原则，应用模糊评价方法计算得到具有代表性的"$个评价因子，试着初步构建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并对指标体系的层次架构、指标的涵义作了具体说明，也对指标体系评价应用过程作了简要介绍。关键词：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模糊评价中图分类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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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业作为一个朝阳产业正在世界范围内蓬勃发展，许多城市已经或准备把旅游业作为自己的支柱产业，但随着旅游业的迅速发展，游客活动对环境的破坏以及城市配套服务的相对滞后日益显现。如果旅游城市发展仍处于放任自流、采取掠夺性开发的发展模式，那必将对自然环境和文化造成重大的损害，这不仅对旅游业本身发展构成极大的威胁，而且会影响整个地区的持续协调发展。正确评价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状况，是顺利实施该类型城市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重要依据。近年来不少学者对广义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进行了大量研究.)/，相比之下，对旅游城市这一特定类型的探讨有所忽略。鉴于此，依据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固有的制约因素、特殊的内涵和目标，试着初步构建其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据收集及计算方法都必须要有科学依据，指标的选择也要以可持续发展理论、生态理论、经济理论、社会理论、环境理论以及统计理论为依据。
)0,全面性和简明性原则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概念深刻而丰富的内涵要求指标体系具有足够的涵盖面，以全面概括地反映其思想的各个侧面；同时应避免选入意义相近、重复或可由其他指标组合而来的导出性指标。指标体系相对简洁易用.,/。
)0"动态性与前瞻性原则
考虑到旅游业对环境的影响需要通过一定的时间尺度才能得到反映，因而指标的选择要求充分考虑动态变化特点，要能较好地描述、刻画与量度未来的发展或发展趋势。
)0$层次性与侧重性原则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它可分为若干子系统，子系统又可再分。因此，其指标体系通常由"1$层构成，越往上，指标越综合；越往下，指标越具体。同时也要考虑指标的选取对旅游资源及相关因素作适度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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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基本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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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体系要能够客观地反映旅游城市各方面的发展变化情况及其内在联系，每个指标的概念、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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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戴永光（)’!$*），男，湖南省益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城市规划与区域研究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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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基本过程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具有较多模糊和不确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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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向指标，即数值越大，越有利于可持续发展的指标。标准化公式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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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指标，即数值越大，越不利于可持续发展的指标。标准化公式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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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为第"项指标第#年的数据标准化值；$"#为第"项指标第#年的原始数据；$"5’9为第"项指标原始数据最大值；$"567为第"项指标原始数据
最小值。原始数据标准化后，正、逆向指标的变化趋势相一致，数据变化范围统一在0:;,2区间内，数值越大，指标对可持续发展的贡献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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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旅游城市进行可持续发展评价时，不可能将所有原始指标都纳入评价指标体系中，需从原始指标中筛选出一定的指标，建立科学合理的评价指标体系。
将标准化后的各类指标按类别进行一系列换算构造自反对称模糊矩阵，然后用模糊聚类最大矩阵元法012求出各行中非对角线上的最大矩阵，即各指标的置信水平。它代表着指标对可持续发展的作用强度，置信水平越大，对可持续发展的作用越显著。具体方法如下：
设标准化后的各年份的指标数据构成的矩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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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模糊相关系数，进行相关性检验。筛选掉相关系数内有三分之二以上大于总体平均相关系数的指标，剩余的指标构成一个新的指标集$，以此构成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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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内
容框架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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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概念的核心包含了旅游资
源系统发展可持续性、城市系统发展可持续性两大基本要素，二者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缺一不可。
1$,指标体系的层次
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指标体系（图,）由>个层次、1>个指标构成。>个层次分别为目标层%）、系统层（?,，?!）、准则层（@,,，@,!，@,1，@!,，@!!，@!1）
、指标层（A,，A!，A1……A1>）。由于旅游资源差异、地区差别，指标的选取与数目可作适当增减。
1$!指标体系的内容说明
指标体系的目标层是评价的最终结果，旅游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必须依赖旅游资源系统发展可持续性和城市支撑系统发展可持续性来实现，二者的协调发展与和谐互动是根本。两大系统有自己相对独立的准则层来判别其可持续性：旅游资源自身的价值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是否具有开发的前景，资源的一些外在要素构成了开发的潜力，旅游经济直接表现了资源的价值，也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开发的成败，进而影响到其发展的可持续性。城市支撑系统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经济的发展始终是基础，良好的经济实力才能促进社会的健康发展，在
（
戴永光：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目标层系统层准则层指标层科学考察价值历史文化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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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模与丰度
景观异质性与珍稀度旅游环境容量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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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客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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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业在三次产业中所占比重./旅游!3#&$
旅游业社会劳动生产率.元・人0#城旅游产值利税率./市可旅游业固定资产产值率./持续发人均1"2增长率展（人均旅游外汇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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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发展
三次产业结构变动率!3%#$
工业经济效益综合指数实际利用外资占1"2比重人口自然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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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发展
旅游兴市认知度与普及度!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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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卷
!*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第’*卷
发展经济的过程中必然会带来一系列的环境问题。人类生产、生活活动需要的食物、水、原材料、能源等都来自于自然生态系统，与此同时，自然生态系统还负责吸收人类生产、生活活动所排放的废弃物，并提供其它维生功能。也就是说，人类的生存依赖于自然生态系统，并且人类活动也影响自然生态系统，而自然生态系统的生态承载力和生态容量是有限的。显而易见，人类为了持续的生存发展，消耗自然资源和生态系统所提供的服务的速度不能超过自然生态系统更新的速度，而且排放的废弃物的数量必需在自然生态系统能够吸收的范围内，同时应该投入一定的财力、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治理和修复受损的生态系统。
评价水平年的指标数据，对于指标集!采用模糊聚
*+
类最大矩阵元法()，求出各年份的置信水平值，它代
表着该城市各年份可持续发展能力的综合指标值（,-），由此可以初步得出该城市可持续发展的轨迹。
#".综合指标隶属度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年份所得数据可能准确性不太高，导致计算结果偏差比较大，这就要确定综合指标值的隶属度，对于隶属度不够的不予采信，自然不能作为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的标准。隶属度表达式如下：
/0,-120,-34-50,-11604780,-134-50,-11
其中：/0,-1为综合指标第-年的隶属度；,-为综合指标第-年的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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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它们直接支撑整个评价指标体系。旅游资源所具有的科学考察价值的大小、所蕴含历史积淀的深浅、保存的完整与否等决定了其价值的大小；旅游资源所在位置区位的好坏、交通及其他配套设施的完善程度会影响开发的潜力；旅游收入年均增长率、旅游产值利税率等指标直接折射出旅游经济的状况。城市的人均$%&增长率、人均旅游外汇收入、三次产业结构等反映着旅游城市的经济发展；旅游兴市认知度与普及度是旅游城市社会发展的突出标识；人均绿地面积、三废综合处理率、环境投资占$%&比重等指标决定了旅游城市环境支持的力度，也是其可持续发展的基本条件。
#"!评价标准
根据专家和相关研究结论，考虑到旅游城市自身的特征和评价的需要，将可持续发展综合指标值划分为9个等级：:"*:;’":，可持续发展；:"
:"*:，基本可持续发展；:"#:;:"
发展。当然还可以根据研究的实际需要调整评价等级及其相应值。
9结语
该文在目前城市可持续发展研究成果的基础上
加以总结、计算，尝试着提出了上述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并对指标体系构建过程作了简要介绍。模糊评价方法形式简单，计算快速，具有较强的实用性，能很好地反映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系统的随机性和模糊性特征。该指标体系应用于实践中=有些数据还没有统一规范或者获取十分困难，这有赖于相关部门进一步完善；指标体系的合理性、评价方法的准确性等都值得作进一步的探讨。
致谢：感谢导师李志刚教授（清华大学建筑与人居环境研究中心博士）对文章的指导；感谢惠州市城市规划编制研究中心施为学主任的指导。
#旅游城市可持续性发展评价
指标体系的建立提供了一个评价旅游城市可持
续发展的量化工具，通过计算和分析可以判断目前城市可持续的状况，能比较清楚地知道城市发展的薄弱环节，为城市发展的科学决策提供依据。
#"’综合指标值
通过查阅对象城市统计年鉴或相关资料得到各参考文献：
(’+袁兮，吴瑛，武友德，等"生态城市的指标体系及创建策略(>+"云南地理环境研究，.::!，!"0’1：+"辽宁经济，’???，9：?3’:"
(!+王宪恩，董德明"区域可持续发展模糊评价(>+"东北师大学报自然科学版，.::!，#"0!1：)?3*!"(#+于连生，李巍，房春生，等"关于环境效应指标的研究(>+"环境科学研究，’??.，9：?+"曲阜师范大学学报，’???，$"0’1：’:)3’:?"
(+"云南地理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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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地理环境研究
第.0卷
方方面面。其中它对旅游资源开发的影响更是不容忽视，我们只有认真分析其所带来的利与敝，进而参考文献：
扬长避短，才能使旅游产业朝着健康、科学和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刘君德)中国行政区划的理论与实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刘君德，汪宇明)制度与创新：中国城市制度的发展与改革新论*-,)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魏小安)旅游目的地发展实证研究*-,)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吴必虎)区域旅游规划原理*-,)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O)
：.(.")*O,罗明义)国际旅游：世纪回眸与展望*P,)云南地理环境研究，!"".，!A（.）
—以三峡工程建设为例*P,)云南地理环境研究，（#）：*’,李娟文，王红国)伟大工程建设事件旅游开发研究——!""#，!"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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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连生)环境模糊系统及其应用*-,)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0,楼世博，孙章，陈化成)模糊数学*-,)北京：科学出版社，./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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