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期（2011年7月）中国科技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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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基因食品认知度的调查与分析
余
婷，邓心安
100083）
（中国农业大学人文与发展学院，北京
摘要：以调查问卷与重点访谈为基础，从量化分析的角度研究了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
系。研究表明：随着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了解程度的提高，就越倾向愿意购买；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不了解者比较容易产生担忧甚至畏惧心理，从而倾向不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正面作用大于负面作用，发展潜力巨大。在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上，应珍惜并运用中国文化中的“和谐”思想，加强理性思维。关键词：转基因食品；认知；购买意愿；科技政策中图分类号：Q789
文献标识码：A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n Cognition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Yu Ting ，Deng Xinan
（College of Humanities and Development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China ）
Abstract: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on and purchase intention for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is studied with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questionnaire research and in-depth interviews. It shows that people with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productive principle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are more willing to purchase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than those less informed. Meanwhile, the study indicates that positive effects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surpass the negative ones and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have a bright future. Furthermore, the harmonious thought from Chinese culture should be cherished and adopted, and rational thinking should be enhanced for people to transform their attitude towards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Key words: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GM food ）；cognition ；purchase intention ；sci-tech policy
1
引言
自1993年世界第一个转基因食品（Genetically
深植根于内心的对自然和生物科技的态度有关，进而影响消费者对科技潜在风险和收益的认知［1］。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主要受三方面影响：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风险和益处的认知以及这种认知在购买意愿上的影响；个人价值观；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及其与价值观的关系［2］。例如，基于环保主义价值观的人往往反对转基因食品［3］。
除转基因食品认知和价值观因素外，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还受到对政府的信任度、消费者收入、食
modified food, GM Food ）耐储存西红柿在美国投放
市场以来，转基因食品及与之关联的转基因技术就饱受争议。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与购买意愿，直接关系到转基因技术及转基因食品市场的健康发展。
转基因食品购买意愿与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相关，而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又与其深
收稿日期：2011-03-02
作者简介：余婷，湖南岳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科学技术哲学与科技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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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论坛（2011年7月）第7期
品价格、年龄、性别等因素的影响［4-7］。即便是针对价值观或者其他因素相同类型的消费群体，仅由于他们对转基因食品了解程度的不同，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也有所不同［7-9］。
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包括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对转基因食品作用与进入市场障碍等的理性认识和判断，对于转基因食品购买意愿具有重要影响。对转基因食品缺乏足够的认识，使得消费者的态度更容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10］。但究竟是了解程度越高就越意愿购买，还是与之相反，抑或是购买意愿与转基因食品认知二者的关联不大或者很难判断，学术界对此持有不同甚至相左的观点［4,7,9］。这便提出了针对转基因食品究竟是“有知者无畏”还是“不知者有畏”等涉及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问题。
转基因食品仍属于新兴食品，发展潜力与规模尚难以预料。研究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以及不同认知度对转基因食品的未来预期，对于制定适宜的转基因食品政策与监管措施，从而促进并保障转基因技术及转基因食品市场的健康发展具有前瞻性意义。
2
研究方法与调研设计
2.1
研究方法与调查对象
本次调研主要采用问卷调查与常规统计分析相
结合的方法，辅以文献调查和重点访谈。文献调查目的在于：了解国内外有关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及其对购买意愿的影响相关研究动态，为问题的进一步明确及问卷设计提供帮助。重点访谈目的在于：增加对问卷中一些问题的理解，以便综合分析其中的原因。
问卷调查与访谈的对象包括：来自全国各地的畜牧兽医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在职农业推广硕士）、山东省章丘市农业管理干部和中国农业大学涉农专业在读研究生，中科院系统涉农政策研究人员，共
106人，一般具有大学及以上学历和多年涉农工作
经验。他们既不属于从事转基因研发的“当事人”，也不属于“环保主义”或“自然主义”者，而是对转基因食品有自我独立判断和较为准确理解能力的“高知群体”或“较高层次”。
问卷调查与访谈的时间是2009年3月26日至
2010年10月8日之间，反映2009—2010年实际情
况。
2.2调研设计
（1）问卷设计。
基于调查对象层次，以问题为导向，并依据认知度对转基因食品购买意愿、政策定位和未来预期可能产生的影响，设计调查内容。因调查的主要对象是在职学员和硕士研究生，且安排在课前进行，因而按照“问题集中与简明可行”的原则，设计出6个方面的问题，分为以下3组：
①转基因食品认知度状况。Q1，你对转基因食
品生产原理了解程度，划分为4个档次：很了解、大致了解、不太了解、不了解；Q2，你认为转基因食品的作用有哪些并排序；Q3，当前转基因食品大规模进入中国市场（商业化）的障碍。
②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Q4，你愿意购买
转基因食品吗，划分为4个档次：愿意、随意就市（即无所谓）、在性价比很高的情况下购买、不愿意。除“不愿意”外的3个档次可以归为“有条件的愿意”。
③转基因食品的未来政策定位和前景预期。包
括2个问题：Q5，到未来20年转基因食品的政策定位；Q6，你认为20年后转基因食品的前景如何。政策定位分4个选项：大力倡导，积极支持；严格限制；支持但应严格监管；放松管理，自由发展。前景预期分4个选项：成为主流食品；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前景不妙；争议下去。
（2）统计分析
运用统计方法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包括有关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相互关系，以及相关指标的比例、结构与排序等。目的在于从数量上发现可能存在的统计规律、值得关注或进一步探讨的现象。
（3）综合分析
结合访谈，分析统计规律或现象背后的原因、所蕴含的意义及其对转基因食品未来政策的启示。
3
数据分析
3.1
转基因食品认知度统计分析（1）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
在106位调查者中，“很了解”和“大致了解”（属
于“高认知”范围），共占到67％；“不了解”和“不太了解”（属于“低认知”者范围），共占33％（见图1）。其中大部分属于“大致了解”，完全“不了解”所占比例只有3％，这种现象与设想的样本对象所具有的“高知群体”层次基本一致，为转基因食品的购买意愿、政策定位、前景预期等的选项判断提供了相应的知识基础与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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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大致了解”选择的购买意愿主要集中在“不愿
意”和“随意就市”。“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为
9%，“有条件的愿意”购买的比例达60%。
“不太了解”选择的购买意愿集中在“随意就市”、“不愿意”及“在性价比很高的情况下购买”。“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仅为6%，“有条件的愿
图1
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
意”购买的比例达到69%。
“不了解”都选择了“不愿意”的购买意愿。无论是“高认知”者还是“低认知”者，选择“有条件的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都比较高，但直接选择“愿意”购买的比例不高；其中“很了解”选择“有条件的愿意”的比例更高。相对而言，“低认知”者选择“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更低，特别是其中的“不了解”选择“愿意”或“有条件的愿意”的比例均为零。
（2）转基因食品作用及其排序。
在所列的7项“作用”选项（可多选，并排序）中，按被选数（用后附括号中的数字来表示，以下同）及综合排序依次为：①降低成本，增加收益（84）；②缓解食品短缺（80）；③充分利用水土资源（50）；④帮助解决营养健康（43）；⑤改善环境（23）；⑥满足科技工作者好奇心有事做（17）；⑦负面作用大于正面作用（8）。表明大部分被调查者对转基因食品的作用持正面和肯定的态度，认为其负面作用大于正面作用的比例极小，不到3％（8／305）。
（3）当前转基因食品大规模进入中国市场的障碍。
在所列的5项“障碍”选项（可多选）中，按被选数依次为：①食品安全问题（78）；②心理抵触（49）；
3.3转基因食品的政策定位与前景预期（1）转基因食品政策定位。
在“到未来20年转基因食品的政策定位”的4
项选择中，选择“支持但应严格监管”占到绝对的优势，达84%；对其他3项的选择相对较少且发散（见图2）。可见，针对未来的政策定位，被调查者的意见非常集中，基本达到了高度统一的程度。
③贸易因素（26）；④经济效益（18）；⑤环境负面影响
（14）。可见，食品安全问题和心理抵触是当前转基因食品商业化两大障碍；同时表明，被调查者在一定程度上肯定发展转基因食品具有“改善环境”作用的同时，也存在一定的“环境负面影响”疑虑。
3.2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
“很了解”选择的购买意愿相对发散。“愿意”购
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达到20%，“有条件的愿意”购买的比例达到80%（见表1）。但由于“很了解”人数较少，其统计意义只能作为参考。
图2
转基因食品不同认知度及其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
景预期的判断
表1转基因食品不同认知度的人数及其当前购买意愿分布
-144-（2）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
中国科技论坛（2011年7月）第7期
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高达71％（见表2）。选择“很了解”的人对20年后转
①对转基因食品“高认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
表2
转基因食品不同认知度及其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的判断
注：“大致了解”中有1人对预期未作回答，故总数为105(106-1)。
基因食品前景预期比较乐观，特别值得关注的是，没有被调查者认为“前景不妙”。选择“大致了解”的人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也较为乐观，认为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高达74％，认为“前景不妙”的比例仅占
次调查具有较高层次的代表性和相对平衡的非倾向性等两个特点。也就是说，本次调查分析结论并不能代表农民、家庭主妇等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认知状况与购买意愿。
4.1“有知者无畏”与“不知者有畏”一脉相承对转基因食品“高认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将
6％，另有20％认为将继续“争议下去”。
②对转基因食品“低认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
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为60％。选择“不太了解”的人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虽不是很乐观，但认为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仍达66％，认为“前景不妙”的比例上升为12％，认为将继续“争议下去”的比例达22％。“不了解”的人对
“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高达71％，认为“前景不妙”者所占比例不到6％，另有
23％认为将“争议下去”；“不了解”要么认为“前景不
妙”，要么将继续“争议下去”。由此可见，在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方面，总体上表现出“有知者无畏”与“不知者有畏”的倾向。也就是说，抛开价值观、心理与贸易等因素，随着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的了解程度的提高，就越倾向愿意购买。因为他们一般认为，转基因食品与传统食品并无本质上的区别，差异在于转移作物基因的时间长短不同，因而从本质上讲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或者说“从食用原理上讲，只要采取规范的监管措施，转基因食品并不比常规农业食品危险”［11］。反之，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缺乏了解者，则比较容易产生担忧、甚至畏惧心理，从而倾向不愿意购买。即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与其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具有显著相关性，亦即消费者对转基因技术了解越多，就越愿意接受和购买转基因食品，并倾向于支持态度［10］。
因此，加强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相关知识的教育与宣传普及，以保证公众对其持有客观全面的知识［2］，是提高转基因食品认知度、消除部分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畏惧、进而认同转基因食品与传统（常规）食品没有本质区别的前提与根本措施。
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不乐观，没有被调查者
认为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或“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要么认为“前景不妙”，要么认为将继续“争议下去”。
可见，无论是“高认知”者还是“低认知”者，大多数被调查者对转基因食品前景持比较乐观的预期，总共有68％认为20年后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相对而言，对转基因食品“高认知”者特别是其中的“很了解”，对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更为乐观；“低认知”者特别是其中“不了解”，对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不乐观。
4
结论与讨论
被调查者即使是属于对转基因食品有自我独立
判断和较为准确理解能力的“高知群体”，也存在不同的对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同样，对转基因食品持反对态度的最大呼声也往往出自“较高层次”。因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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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转基因食品的正面作用大于负面作用，宜加强调查显示，转基因食品的作用主要在于产量、品
年转基因作物所占比例，除美国（主要是大豆、玉米、棉花、油菜等）达到63.5%，巴西（主要是大豆、玉米、棉花）、阿根廷（主要是大豆、玉米、油菜）、加拿大（主要是油菜、玉米、大豆、甜菜）该比例也较高外，其他农业大国一般很低，中国（主要是棉花）即便按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居美国、巴西、阿根廷、印度、加拿大之后，列第6位）计算，也仅约占2.5％———转基因食品作物只有少量的番木瓜和甜椒，转基因食品作物所占比例接近于零。可见，按照被调查者乐观预期来推测，转基因食品的发展潜力相当巨大。目前中国转基因食品的发展还远远没有达到需要“限制”的程度———就转基因食品生产“超低水平”而言，谈论“限制”发展几乎没有现实意义。同时，“平分天下”也有助于增加食品的个性化与多元化功能，并增加人们选择的机会，而不至于出现“一旦某种转基因食品形成‘一统天下’局面，受众更多的不是面对如何选择而是能不能选择的问题”［11］。
理性思维
质与营养的提高、抗逆性增强，包括：降低成本，增加收益；缓解食品短缺；充分利用水土资源；帮助解决营养健康。绝大多数被调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的正面作用大于负面作用；当前转基因食品商业化的障碍主要是食品安全问题和心理抵触。
从提高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到接受转基因食品并最终愿意购买，还需要转基因食品能够在保持常规食品优良品质和产量的基础上，表现出特异的性能优势，否则人们不必要舍弃已有的消费习惯而选择心存疑惑的新食品。要想让更多的消费者接受转基因食品，就应当在转基因食品研发的上游增强其功能性状，特别是第三代转基因食品的复合性状，以提高转基因食品的综合效益和相对于传统食品的性价比，并且加以示范，以榜样的力量来证实转基因食品的综合效益。
诚然，作为新生事物的转基因食品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但转基因食品研发与消费的事实业已证明：只要监管措施规范得当，是可以保证转基因食品处于理想的安全范围内（绝对安全通常不可能做到或做到的代价过大）。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不乏对转基因食品“情绪化”等非理性的观点和评论，其来源以“环保主义”者居多。为此，应当跳出转基因食品范围，从人口、食品、健康、资源、环境等全球性“五大问题”、农业食品发展的历史进程（“天然食品－杂交食品－转基因食品”）等大视角来审视，则转基因食品的出现是生物科技与农业发展的历史必然，虽然存在不确定性的风险，但决非“洪水猛兽”。只要监控制度与措施得当及时，实践证明是可以做到逐步推进、防患于未然的，即使出现偶然的意外风险，也能够将风险控制或化解在局部范围之内。
4.4在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与政策定位上，体现出从认知度和到未来20年转基因食品政策定位
中国文化中的“和谐”思想
的各4个档次的选择分布来看，选择程度适中的“大致了解”、“不太了解”和“支持但应严格监管”分别占到92％和84%（见图1、图2），在相当程度上体现出被调查者的“持中、稳健、适度”思想，折射出中国传统文化性格中的“和谐”思想。该思想同样反映在“购买意愿”的选择上，仔细分析可以发现：在对待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上体现了中国人性格中的提倡“和谐”，乃至注重“实用”的思想。对此，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中国对待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与政策，总体处在“适中”的位置———不及美国的大力倡导与支持，但比欧盟要积极主动［11］。中国消费者的中性态度有利于转基因技术及其食品的发展［12］。因此，应当珍惜并运用多元化经济社会中这一“和谐”思想，实施积极而又稳妥的政策，逐步推进转基因食品研究与产业化。
4.3转基因食品的发展潜力巨大，并利于食品多元化
大多数被调查者认为20年后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然而2009
参考文献：
［1］Lone Bredahl. Determinants of consumer attitudes and purchase intentions with regard to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results of a
cross-national Survey ［J ］. Journal of Consumer Policy, 2001,24（1）:2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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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irjo Honkanen, Bas Verplanken. Understanding attitudes towards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the role of values and attit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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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论坛（2011年7月）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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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王瑞懂, 王景旭, 周未等. 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认知和接受程度的影响因素研究———以武汉市为例［J ］. 天津农业科学.20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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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胡浩, 林礼耀, 梁龙明等. 现阶段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及购买意愿分析———基于对南京市消费者的调查［J ］. 消费经济,
2006，（2）:4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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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technology:economicsand policy, 2006. 201-205.
［9］邓郁琼, 钟玉清, 杨晓. 市场对转基因食的认知、接受程度对政府部门在转基因食品安全监管方面的影响分析———对广州市
大型超市转基因食品消费情况的调查研究［J ］. 食品科技,2008，（5）:198-204.
［10］刘志强, 王成栋, 李宁等. 济南市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态度的调查与分析［J ］. 中国农业科技导报,2007,9（1）:52-58.［11］邓心安, 于卫华. 转基因食品安全性分析及其政策完善环节［J ］. 中国科技论坛，2008，（6）:104-108.
［12］王玉清, 薛达元. 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认知态度再调查［J ］. 中央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8,17（增刊）:27-32.
（责任编辑迟凤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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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133页）
尤其要重视对传统“农家肥”的生产、保存等技术的研究与推广，减少化肥施用量，通过发展减少外部投入的循环农业来提高生产率，同时还能够改善长期使用化肥所造成的土壤结构破坏等有害影响，有利于促进“绿色”农业的可持续发展。
（2）制定鼓励农业生产的相关政策，让农民从农业生产中获得足够的收入，充分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并大力促进小城镇建设，在农村及小城镇优先
发展涉农工业，使农村剩余劳动力可以在“种好田”的前提下“有工做”，同时还可以解决农产品的销售问题。在有条件的地区，例如适合发展大农业的平原地区，利用农村土地流转政策，鼓励农业生产的产业化发展，可考虑允许采用农民入股的方式成立农场式股份制公司，农民从土地中解放出来，逐步成为产业工人，农场采用机械化规模生产，这样既可以提高农民收入，又可以提高农业生产率与技术效率。
参考文献：
［1］石慧，孟令杰，王怀明．中国农业生产率的地区差距及波动性研究———基于随机前沿生产函数的分析［J ］．经济科学，2008，
（3）：20-33．
［2］辛翔飞，秦富．我国农业经济增长因素分析及地区差异比较［J ］．新疆农垦经济，2005，（12）：9-13．［3］赵芝俊，袁开智．中国农业技术进步贡献率测算及分解：1985—2005［J ］. 农业经济问题，2009，（3）：28-36．［4］方鸿．中国农业生产技术效率研究：基于省级层面的测度、发现与解释［J ］．农业技术经济，2010，（1）：34-41．［5］马凤才，赵连阁. 任莹．黑龙江省农业生产效率分析［J ］．农业技术经济，2008，（2）：91-95．
［6］何新安，熊启泉，刘莹丰．1993—2005年广东农业生产率的变动与分解———基于malmquist 生产率指数的实证分析［J ］．南
方经济，2009，（2）：69-80．
（责任编辑迟凤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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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
婷，邓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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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业大学人文与发展学院，北京
摘要：以调查问卷与重点访谈为基础，从量化分析的角度研究了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
系。研究表明：随着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了解程度的提高，就越倾向愿意购买；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不了解者比较容易产生担忧甚至畏惧心理，从而倾向不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正面作用大于负面作用，发展潜力巨大。在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上，应珍惜并运用中国文化中的“和谐”思想，加强理性思维。关键词：转基因食品；认知；购买意愿；科技政策中图分类号：Q789
文献标识码：A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n Cognition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Yu Ting ，Deng Xinan
（College of Humanities and Development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China ）
Abstract: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on and purchase intention for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is studied with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questionnaire research and in-depth interviews. It shows that people with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productive principle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are more willing to purchase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than those less informed. Meanwhile, the study indicates that positive effects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surpass the negative ones and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have a bright future. Furthermore, the harmonious thought from Chinese culture should be cherished and adopted, and rational thinking should be enhanced for people to transform their attitude towards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Key words: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GM food ）；cognition ；purchase intention ；sci-tech poli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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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自1993年世界第一个转基因食品（Genetically
深植根于内心的对自然和生物科技的态度有关，进而影响消费者对科技潜在风险和收益的认知［1］。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主要受三方面影响：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风险和益处的认知以及这种认知在购买意愿上的影响；个人价值观；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及其与价值观的关系［2］。例如，基于环保主义价值观的人往往反对转基因食品［3］。
除转基因食品认知和价值观因素外，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还受到对政府的信任度、消费者收入、食
modified food, GM Food ）耐储存西红柿在美国投放
市场以来，转基因食品及与之关联的转基因技术就饱受争议。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与购买意愿，直接关系到转基因技术及转基因食品市场的健康发展。
转基因食品购买意愿与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相关，而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又与其深
收稿日期：2011-03-02
作者简介：余婷，湖南岳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科学技术哲学与科技传播。
-142-
中国科技论坛（2011年7月）第7期
品价格、年龄、性别等因素的影响［4-7］。即便是针对价值观或者其他因素相同类型的消费群体，仅由于他们对转基因食品了解程度的不同，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也有所不同［7-9］。
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包括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对转基因食品作用与进入市场障碍等的理性认识和判断，对于转基因食品购买意愿具有重要影响。对转基因食品缺乏足够的认识，使得消费者的态度更容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10］。但究竟是了解程度越高就越意愿购买，还是与之相反，抑或是购买意愿与转基因食品认知二者的关联不大或者很难判断，学术界对此持有不同甚至相左的观点［4,7,9］。这便提出了针对转基因食品究竟是“有知者无畏”还是“不知者有畏”等涉及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问题。
转基因食品仍属于新兴食品，发展潜力与规模尚难以预料。研究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以及不同认知度对转基因食品的未来预期，对于制定适宜的转基因食品政策与监管措施，从而促进并保障转基因技术及转基因食品市场的健康发展具有前瞻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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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方法与调研设计
2.1
研究方法与调查对象
本次调研主要采用问卷调查与常规统计分析相
结合的方法，辅以文献调查和重点访谈。文献调查目的在于：了解国内外有关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及其对购买意愿的影响相关研究动态，为问题的进一步明确及问卷设计提供帮助。重点访谈目的在于：增加对问卷中一些问题的理解，以便综合分析其中的原因。
问卷调查与访谈的对象包括：来自全国各地的畜牧兽医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在职农业推广硕士）、山东省章丘市农业管理干部和中国农业大学涉农专业在读研究生，中科院系统涉农政策研究人员，共
106人，一般具有大学及以上学历和多年涉农工作
经验。他们既不属于从事转基因研发的“当事人”，也不属于“环保主义”或“自然主义”者，而是对转基因食品有自我独立判断和较为准确理解能力的“高知群体”或“较高层次”。
问卷调查与访谈的时间是2009年3月26日至
2010年10月8日之间，反映2009—2010年实际情
况。
2.2调研设计
（1）问卷设计。
基于调查对象层次，以问题为导向，并依据认知度对转基因食品购买意愿、政策定位和未来预期可能产生的影响，设计调查内容。因调查的主要对象是在职学员和硕士研究生，且安排在课前进行，因而按照“问题集中与简明可行”的原则，设计出6个方面的问题，分为以下3组：
①转基因食品认知度状况。Q1，你对转基因食
品生产原理了解程度，划分为4个档次：很了解、大致了解、不太了解、不了解；Q2，你认为转基因食品的作用有哪些并排序；Q3，当前转基因食品大规模进入中国市场（商业化）的障碍。
②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Q4，你愿意购买
转基因食品吗，划分为4个档次：愿意、随意就市（即无所谓）、在性价比很高的情况下购买、不愿意。除“不愿意”外的3个档次可以归为“有条件的愿意”。
③转基因食品的未来政策定位和前景预期。包
括2个问题：Q5，到未来20年转基因食品的政策定位；Q6，你认为20年后转基因食品的前景如何。政策定位分4个选项：大力倡导，积极支持；严格限制；支持但应严格监管；放松管理，自由发展。前景预期分4个选项：成为主流食品；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前景不妙；争议下去。
（2）统计分析
运用统计方法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包括有关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相互关系，以及相关指标的比例、结构与排序等。目的在于从数量上发现可能存在的统计规律、值得关注或进一步探讨的现象。
（3）综合分析
结合访谈，分析统计规律或现象背后的原因、所蕴含的意义及其对转基因食品未来政策的启示。
3
数据分析
3.1
转基因食品认知度统计分析（1）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
在106位调查者中，“很了解”和“大致了解”（属
于“高认知”范围），共占到67％；“不了解”和“不太了解”（属于“低认知”者范围），共占33％（见图1）。其中大部分属于“大致了解”，完全“不了解”所占比例只有3％，这种现象与设想的样本对象所具有的“高知群体”层次基本一致，为转基因食品的购买意愿、政策定位、前景预期等的选项判断提供了相应的知识基础与保障。
第7期（2011年7月）中国科技论坛
-143-“大致了解”选择的购买意愿主要集中在“不愿
意”和“随意就市”。“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为
9%，“有条件的愿意”购买的比例达60%。
“不太了解”选择的购买意愿集中在“随意就市”、“不愿意”及“在性价比很高的情况下购买”。“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仅为6%，“有条件的愿
图1
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
意”购买的比例达到69%。
“不了解”都选择了“不愿意”的购买意愿。无论是“高认知”者还是“低认知”者，选择“有条件的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都比较高，但直接选择“愿意”购买的比例不高；其中“很了解”选择“有条件的愿意”的比例更高。相对而言，“低认知”者选择“愿意”购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更低，特别是其中的“不了解”选择“愿意”或“有条件的愿意”的比例均为零。
（2）转基因食品作用及其排序。
在所列的7项“作用”选项（可多选，并排序）中，按被选数（用后附括号中的数字来表示，以下同）及综合排序依次为：①降低成本，增加收益（84）；②缓解食品短缺（80）；③充分利用水土资源（50）；④帮助解决营养健康（43）；⑤改善环境（23）；⑥满足科技工作者好奇心有事做（17）；⑦负面作用大于正面作用（8）。表明大部分被调查者对转基因食品的作用持正面和肯定的态度，认为其负面作用大于正面作用的比例极小，不到3％（8／305）。
（3）当前转基因食品大规模进入中国市场的障碍。
在所列的5项“障碍”选项（可多选）中，按被选数依次为：①食品安全问题（78）；②心理抵触（49）；
3.3转基因食品的政策定位与前景预期（1）转基因食品政策定位。
在“到未来20年转基因食品的政策定位”的4
项选择中，选择“支持但应严格监管”占到绝对的优势，达84%；对其他3项的选择相对较少且发散（见图2）。可见，针对未来的政策定位，被调查者的意见非常集中，基本达到了高度统一的程度。
③贸易因素（26）；④经济效益（18）；⑤环境负面影响
（14）。可见，食品安全问题和心理抵触是当前转基因食品商业化两大障碍；同时表明，被调查者在一定程度上肯定发展转基因食品具有“改善环境”作用的同时，也存在一定的“环境负面影响”疑虑。
3.2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
“很了解”选择的购买意愿相对发散。“愿意”购
买转基因食品的比例达到20%，“有条件的愿意”购买的比例达到80%（见表1）。但由于“很了解”人数较少，其统计意义只能作为参考。
图2
转基因食品不同认知度及其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
景预期的判断
表1转基因食品不同认知度的人数及其当前购买意愿分布
-144-（2）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
中国科技论坛（2011年7月）第7期
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高达71％（见表2）。选择“很了解”的人对20年后转
①对转基因食品“高认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
表2
转基因食品不同认知度及其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的判断
注：“大致了解”中有1人对预期未作回答，故总数为105(106-1)。
基因食品前景预期比较乐观，特别值得关注的是，没有被调查者认为“前景不妙”。选择“大致了解”的人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也较为乐观，认为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高达74％，认为“前景不妙”的比例仅占
次调查具有较高层次的代表性和相对平衡的非倾向性等两个特点。也就是说，本次调查分析结论并不能代表农民、家庭主妇等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认知状况与购买意愿。
4.1“有知者无畏”与“不知者有畏”一脉相承对转基因食品“高认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将
6％，另有20％认为将继续“争议下去”。
②对转基因食品“低认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
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为60％。选择“不太了解”的人对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虽不是很乐观，但认为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仍达66％，认为“前景不妙”的比例上升为12％，认为将继续“争议下去”的比例达22％。“不了解”的人对
“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的比例高达71％，认为“前景不妙”者所占比例不到6％，另有
23％认为将“争议下去”；“不了解”要么认为“前景不
妙”，要么将继续“争议下去”。由此可见，在转基因食品认知度与购买意愿的关系方面，总体上表现出“有知者无畏”与“不知者有畏”的倾向。也就是说，抛开价值观、心理与贸易等因素，随着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的了解程度的提高，就越倾向愿意购买。因为他们一般认为，转基因食品与传统食品并无本质上的区别，差异在于转移作物基因的时间长短不同，因而从本质上讲转基因食品是安全的，或者说“从食用原理上讲，只要采取规范的监管措施，转基因食品并不比常规农业食品危险”［11］。反之，对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缺乏了解者，则比较容易产生担忧、甚至畏惧心理，从而倾向不愿意购买。即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与其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具有显著相关性，亦即消费者对转基因技术了解越多，就越愿意接受和购买转基因食品，并倾向于支持态度［10］。
因此，加强转基因食品生产原理相关知识的教育与宣传普及，以保证公众对其持有客观全面的知识［2］，是提高转基因食品认知度、消除部分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畏惧、进而认同转基因食品与传统（常规）食品没有本质区别的前提与根本措施。
20年后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不乐观，没有被调查者
认为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或“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要么认为“前景不妙”，要么认为将继续“争议下去”。
可见，无论是“高认知”者还是“低认知”者，大多数被调查者对转基因食品前景持比较乐观的预期，总共有68％认为20年后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相对而言，对转基因食品“高认知”者特别是其中的“很了解”，对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更为乐观；“低认知”者特别是其中“不了解”，对转基因食品前景预期不乐观。
4
结论与讨论
被调查者即使是属于对转基因食品有自我独立
判断和较为准确理解能力的“高知群体”，也存在不同的对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同样，对转基因食品持反对态度的最大呼声也往往出自“较高层次”。因而，本
第7期（2011年7月）中国科技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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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转基因食品的正面作用大于负面作用，宜加强调查显示，转基因食品的作用主要在于产量、品
年转基因作物所占比例，除美国（主要是大豆、玉米、棉花、油菜等）达到63.5%，巴西（主要是大豆、玉米、棉花）、阿根廷（主要是大豆、玉米、油菜）、加拿大（主要是油菜、玉米、大豆、甜菜）该比例也较高外，其他农业大国一般很低，中国（主要是棉花）即便按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居美国、巴西、阿根廷、印度、加拿大之后，列第6位）计算，也仅约占2.5％———转基因食品作物只有少量的番木瓜和甜椒，转基因食品作物所占比例接近于零。可见，按照被调查者乐观预期来推测，转基因食品的发展潜力相当巨大。目前中国转基因食品的发展还远远没有达到需要“限制”的程度———就转基因食品生产“超低水平”而言，谈论“限制”发展几乎没有现实意义。同时，“平分天下”也有助于增加食品的个性化与多元化功能，并增加人们选择的机会，而不至于出现“一旦某种转基因食品形成‘一统天下’局面，受众更多的不是面对如何选择而是能不能选择的问题”［11］。
理性思维
质与营养的提高、抗逆性增强，包括：降低成本，增加收益；缓解食品短缺；充分利用水土资源；帮助解决营养健康。绝大多数被调查者认为：转基因食品的正面作用大于负面作用；当前转基因食品商业化的障碍主要是食品安全问题和心理抵触。
从提高转基因食品认知度，到接受转基因食品并最终愿意购买，还需要转基因食品能够在保持常规食品优良品质和产量的基础上，表现出特异的性能优势，否则人们不必要舍弃已有的消费习惯而选择心存疑惑的新食品。要想让更多的消费者接受转基因食品，就应当在转基因食品研发的上游增强其功能性状，特别是第三代转基因食品的复合性状，以提高转基因食品的综合效益和相对于传统食品的性价比，并且加以示范，以榜样的力量来证实转基因食品的综合效益。
诚然，作为新生事物的转基因食品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但转基因食品研发与消费的事实业已证明：只要监管措施规范得当，是可以保证转基因食品处于理想的安全范围内（绝对安全通常不可能做到或做到的代价过大）。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不乏对转基因食品“情绪化”等非理性的观点和评论，其来源以“环保主义”者居多。为此，应当跳出转基因食品范围，从人口、食品、健康、资源、环境等全球性“五大问题”、农业食品发展的历史进程（“天然食品－杂交食品－转基因食品”）等大视角来审视，则转基因食品的出现是生物科技与农业发展的历史必然，虽然存在不确定性的风险，但决非“洪水猛兽”。只要监控制度与措施得当及时，实践证明是可以做到逐步推进、防患于未然的，即使出现偶然的意外风险，也能够将风险控制或化解在局部范围之内。
4.4在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与政策定位上，体现出从认知度和到未来20年转基因食品政策定位
中国文化中的“和谐”思想
的各4个档次的选择分布来看，选择程度适中的“大致了解”、“不太了解”和“支持但应严格监管”分别占到92％和84%（见图1、图2），在相当程度上体现出被调查者的“持中、稳健、适度”思想，折射出中国传统文化性格中的“和谐”思想。该思想同样反映在“购买意愿”的选择上，仔细分析可以发现：在对待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上体现了中国人性格中的提倡“和谐”，乃至注重“实用”的思想。对此，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中国对待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与政策，总体处在“适中”的位置———不及美国的大力倡导与支持，但比欧盟要积极主动［11］。中国消费者的中性态度有利于转基因技术及其食品的发展［12］。因此，应当珍惜并运用多元化经济社会中这一“和谐”思想，实施积极而又稳妥的政策，逐步推进转基因食品研究与产业化。
4.3转基因食品的发展潜力巨大，并利于食品多元化
大多数被调查者认为20年后转基因食品将“成为主流食品”和“与传统食品平分天下”。然而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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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迟凤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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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133页）
尤其要重视对传统“农家肥”的生产、保存等技术的研究与推广，减少化肥施用量，通过发展减少外部投入的循环农业来提高生产率，同时还能够改善长期使用化肥所造成的土壤结构破坏等有害影响，有利于促进“绿色”农业的可持续发展。
（2）制定鼓励农业生产的相关政策，让农民从农业生产中获得足够的收入，充分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并大力促进小城镇建设，在农村及小城镇优先
发展涉农工业，使农村剩余劳动力可以在“种好田”的前提下“有工做”，同时还可以解决农产品的销售问题。在有条件的地区，例如适合发展大农业的平原地区，利用农村土地流转政策，鼓励农业生产的产业化发展，可考虑允许采用农民入股的方式成立农场式股份制公司，农民从土地中解放出来，逐步成为产业工人，农场采用机械化规模生产，这样既可以提高农民收入，又可以提高农业生产率与技术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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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迟凤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