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议“文明冲突论”
摘要：
塞缪尔·亨廷顿认为，未来世界的国际冲突的根源将主要是文化的而不是意识形态的和经济的。本文将参考中、西学者的观点对他的“文明冲突论”进行分析。
关键词：
文明冲突论；塞缪尔·亨廷顿；意识形态
Abstract:
Samuel·Huntington advanced that the origin of the international conflict was mainly cultural instead of ideological and economic．I will expound his clash of civilizations by the suggestions related to Chinese and western exports.
Key words:
clash of civilizations；Samuel·Huntington；ideological strategy
一、亨廷顿与文明冲突论的提出
文明冲突论是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该校约翰·奥林战略研究所主任、哈佛国际和地区问题研究所所长、曾担任卡特时代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主任和美国政治学会主席塞缪尔·P·亨廷顿(Samuel P Huntington)首先提出的。1993年夏，他在美国《外交事务》双月刊(Foreign Affairs)上发表了题为《文明的冲突?》(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一文。此文以阴郁低沉的笔调为西方人描述了一幅后冷战时代的世界图景，从而在全世界引起了一场大辩论。[1]
二、文明冲突论的基本观点及内容
概括说来，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中所阐述的观点是：在冷战结束后新的历史时期，导致人类冲突的主要根源将不再是意识形态或经济因素，而将是文化上的巨大差异。文明间的虚线与鸿沟将成为未来的战线，文明的冲突将成为未来国际政治的核心。
(一)对文明的界定。亨廷顿的定义是：“文明是人类文化最高层次的组合，也是人类文化认同的最广领域，„„它一方面由语言、历史、宗教、风俗、制度等共同的客观因素所决定，另一方面也有个人主观自我认同的因素。”[2]
(二)文化将是截然分隔人类和引起冲突的主要根源。“全球政治的主要冲突将发生在不同文明的民族和集团之间，文明的冲突将左右全球政治，文明之间的断层线将成为未来的战线。”[3]
(三)自l7世纪以来的国际冲突，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和冷战，都属于“西方的
内战”[4]。非西方文明国家不再是西方殖民主义统治的历史对象，而是同西方一起成为国际政治的主角。
(四)后冷战时代的到来标志着一个重大历史转折。在这个过程中“联合国安理会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作的决定实际上反映了西方的利益，但却假借代表世界共同体愿望的面目出现。”[5]
(五)发生文明冲突的六大原因。(1)与政治意识形态相比，文明的差别更为基本；(2)世界变小，互动增加，强化了人们的文明意识，激发了文明的差别和敌意；(3)现代化过程既削弱了国家认同，又超越了本土认同，使宗教原教旨主义乘虚而入，世界出现了非世俗化；(4)在西方权力达到顶峰的同时，非西方文明发生了归根现象；(5)与经济和政治相比，文化特性更少变化，文化差别更难消除；(6)经济区域主义方兴未艾，当它植根于同一文明时才能成功，而其成功又将强化文明意识。[6]
三、结合中、西方学者的观点对文明冲突论进行评析
（一）参考西方学者的观点进行的评析
1、“文明冲突论”的关键问题是只看到现象，而没有看到本质。文明冲突的事实的确存在，但文明冲突的根本原因不是文明、文化及其表现出来的价值、宗教等观念。当今世界冲突的根本原因在于对领土、财富、资源、权力、地位、个人和团体利益的争夺和占有。文明不是能自我约束的、静止的，而是生机勃勃的实体，从某种程度上说，文明本身的发展变化是文明之间相互作用所造成的[7]。
2、与西方的经济衰退相伴随的西方文化及价值观念的衰落，是西方文明自身发展的结果，而不是文明冲突的结果，更不是非西方文化向西方文化发起挑战的结果。亨氏理论的动机是想论证冷战后，对稳定的世界秩序和西方主宰发起挑战的主要来源是“文明的冲突”，更多地注意到了非西方文明及文化(新儒家、伊斯兰)对西方文化的挑战，给人的印象是要把非西方文化列为西方的假想敌人。新加坡外交部副部长、文官学院院长马布巴尼说，其实“世界其他文明害怕西方远甚于西方害怕其他文明——尤其是害怕病态的西方构成的威胁”[8]，而亨廷顿恰恰没有看到这一点。
3、冷战的结束意味着“全球冲突时代的结束”[9]，但全世界的文明是否将走向统一仍应存在争议。在某些西方学者看来，“现代化等于西化”[10]。所以，“统一文明”意味着西方的经济体系、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念在全世界获得了胜利，全球将不可避免地西化。但是一些西方的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由于传统的不同，各国必然选择适合于自己国情的制度，西方社会制度并非全球模式。
4、国家不是按照文明定位，而按照利益为自己定位，国家高于文明。尽管冷战结束了，但国家仍然是国际事务中的基本单位。用阿加米的话说：“不是文明控制国家，而是国家控制文明。”[11]所以，亨廷顿所谓的“国家为文明而战[12]”的历史事实，实际上是“它们在争夺市场份额，在世界经济中从事残酷的竞争”
[13]。
以上就是我结合西方学者的一些思想进行的评析，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有多少争议，文明冲突论在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已产生一定影响：(1)为美国和西方的外交政策找到了新的解释。(2)为美国向外扩张的国家行为提供了多方面的理论依据。(3)“西方孤立主义”的主张将受到西方领导人的重视。(4)对西方国家有警示作用。(5)影响美国的移民政策，等等。
（二）参考中国学者的观点进行的评析
1、文明不是后冷战时代全球冲突的唯一根源。在后冷战时代，意识形态这
个支配因素的作用虽然下降了，但并没有完全消失，它与经济、文明等一起继续成为全球冲突的基本根源。因为引起冲突的因素由一元(意识形态)变为多元(意识形态、经济和文明等)，所以后冷战时代的世界结构才由两极变为多极。亨廷顿宣称“文明”将取代“意识形态”而成为冲突的主要根源，但在许多场合，他所说的“文明冲突”仍然属于“意识形态冲突”[14]。
2、“西方对非西方”这种世界政治构架不是后冷战时代的“新范式”，而是冷战“范式”的冷饭重炒。冷战虽然结束了，冷战时期的旧机制仍在发挥作用。第一，表面上新世界图景是多极的，但是国际政治的中轴仍然是两极结构，即亨廷顿的“西方对非西方”。不同的地方仅在于过去的“东方集团”现在被扩大到了“世界的其余”。第二，“西方”与“非西方”的划分原则仍属意识形态领域范畴。亨廷顿的“西方”专指政治上的自由民主主义，“非西方”则意味着权威主义或专制主义。这与冷战时划分“东方”与“西方”如出一辙，完全是意识形态上的划分。第三，“文明冲突”同冷战一样，最基本的东西没变，变化的只是对手。“文明冲突”仍以权力为直接对象，以意识形态为原则，以利益为最终目的。西方过去的敌人是以苏联为首的东方集团，现在则变为所谓的“儒家—伊斯兰联合”。冷战结束后，美国的许多外交政策制订者对没有对手的世界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所以需要在后冷战时代制造出新的对手，而制胜对手的灵丹妙药仍然是“遏制政策”。
3、亨廷顿所举的事例完全不符合历史事实。亨廷顿在证明新世界文明的冲突将左右全球政治的时候，列举了自认为是文明之间战争的若干例子，如西方与伊斯兰(指阿拉伯)的战争、巴尔干半岛诸国争端、印度南亚次大陆的对峙、非洲边界争端等等。但是，如果打开近代历史，我们即可发现：虽然上述的战争或争端发生的地点、时间不同，事件的导火索各异，但真正的原因无非是西方列强为了追求自身的政治、经济利益，从而在巴尔干半岛、阿拉伯半岛、南亚、非洲、中东等地刻意挑起了民族冲突或边境冲突。亨廷顿所谓的“文明之间的断层线将成为未来的战斗线”的观点完全不符合历史事实。
以上就是我对亨廷顿“文明冲突论”的分析。
注释：
[1] 姚大志：“文明的冲突?——后冷战时代西方政治哲学述介（下）”，《哲学动态》，1995年，第五期。
[2]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第24页。
[3] 朱文莉：“亨廷顿文明冲突论要旨”，《文明与国际政治——中国学者评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l2月，第1版，第3页。
[4]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 第22页。
[5] 同上，第39页。
[6] 姚大志：“文明的冲突?——后冷战时代西方政治哲学述介(下)”，《哲学动态》，1996年第5期。
[7] j·奥·哈根：“文明的冲突?寻找文化的敌人”(Civilizational Corttlict?Looki职 for Cultural Enemies)，《第三世界季刊》，1995年3月号，第20—38页。
[8] 李小兵：“冷战之后的文明战略——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评介”，《人民日报》，1994年6月29日。
[9] R·L·巴特利：“乐观的际遇”， 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第l5页。
[10] J·J·科克帕特里克：“现代化的命令”，美国《外交事务》，1993 年9—10月号，第24页。
[11] 《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Pt'~bune)，1997年2月16日。
[12] F·阿加米：“召唤”，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第 9页。
[13] 同上，第五页。
[14]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 第40页。
参考文献：
[1] 姚大志：“文明的冲突?——后冷战时代西方政治哲学述介（下）”，《哲学动态》，1995年，第五期。
[2]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
[3] 朱文莉：“亨廷顿文明冲突论要旨”，《文明与国际政治——中国学者评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l2月，第1版。
[4] 李小兵：“冷战之后的文明战略——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评介”，《人民日报》，1994年6月29日。
[5] j·奥·哈根：“文明的冲突?寻找文化的敌人”(Civilizational Corttlict?Looki职 for Cultural Enemies)，《第三世界季刊》，1995年3月号。
[6] R·L·巴特利：“乐观的际遇”， 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
[7] J·J·科克帕特里克：“现代化的命令”，美国《外交事务》，1993 年9—10月号。
[8] 《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Pt'~bune)，1997年2月16日。
[9] F·阿加米：“召唤”，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
小议“文明冲突论”
摘要：
塞缪尔·亨廷顿认为，未来世界的国际冲突的根源将主要是文化的而不是意识形态的和经济的。本文将参考中、西学者的观点对他的“文明冲突论”进行分析。
关键词：
文明冲突论；塞缪尔·亨廷顿；意识形态
Abstract:
Samuel·Huntington advanced that the origin of the international conflict was mainly cultural instead of ideological and economic．I will expound his clash of civilizations by the suggestions related to Chinese and western exports.
Key words:
clash of civilizations；Samuel·Huntington；ideological strategy
一、亨廷顿与文明冲突论的提出
文明冲突论是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该校约翰·奥林战略研究所主任、哈佛国际和地区问题研究所所长、曾担任卡特时代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主任和美国政治学会主席塞缪尔·P·亨廷顿(Samuel P Huntington)首先提出的。1993年夏，他在美国《外交事务》双月刊(Foreign Affairs)上发表了题为《文明的冲突?》(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一文。此文以阴郁低沉的笔调为西方人描述了一幅后冷战时代的世界图景，从而在全世界引起了一场大辩论。[1]
二、文明冲突论的基本观点及内容
概括说来，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中所阐述的观点是：在冷战结束后新的历史时期，导致人类冲突的主要根源将不再是意识形态或经济因素，而将是文化上的巨大差异。文明间的虚线与鸿沟将成为未来的战线，文明的冲突将成为未来国际政治的核心。
(一)对文明的界定。亨廷顿的定义是：“文明是人类文化最高层次的组合，也是人类文化认同的最广领域，„„它一方面由语言、历史、宗教、风俗、制度等共同的客观因素所决定，另一方面也有个人主观自我认同的因素。”[2]
(二)文化将是截然分隔人类和引起冲突的主要根源。“全球政治的主要冲突将发生在不同文明的民族和集团之间，文明的冲突将左右全球政治，文明之间的断层线将成为未来的战线。”[3]
(三)自l7世纪以来的国际冲突，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和冷战，都属于“西方的
内战”[4]。非西方文明国家不再是西方殖民主义统治的历史对象，而是同西方一起成为国际政治的主角。
(四)后冷战时代的到来标志着一个重大历史转折。在这个过程中“联合国安理会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作的决定实际上反映了西方的利益，但却假借代表世界共同体愿望的面目出现。”[5]
(五)发生文明冲突的六大原因。(1)与政治意识形态相比，文明的差别更为基本；(2)世界变小，互动增加，强化了人们的文明意识，激发了文明的差别和敌意；(3)现代化过程既削弱了国家认同，又超越了本土认同，使宗教原教旨主义乘虚而入，世界出现了非世俗化；(4)在西方权力达到顶峰的同时，非西方文明发生了归根现象；(5)与经济和政治相比，文化特性更少变化，文化差别更难消除；(6)经济区域主义方兴未艾，当它植根于同一文明时才能成功，而其成功又将强化文明意识。[6]
三、结合中、西方学者的观点对文明冲突论进行评析
（一）参考西方学者的观点进行的评析
1、“文明冲突论”的关键问题是只看到现象，而没有看到本质。文明冲突的事实的确存在，但文明冲突的根本原因不是文明、文化及其表现出来的价值、宗教等观念。当今世界冲突的根本原因在于对领土、财富、资源、权力、地位、个人和团体利益的争夺和占有。文明不是能自我约束的、静止的，而是生机勃勃的实体，从某种程度上说，文明本身的发展变化是文明之间相互作用所造成的[7]。
2、与西方的经济衰退相伴随的西方文化及价值观念的衰落，是西方文明自身发展的结果，而不是文明冲突的结果，更不是非西方文化向西方文化发起挑战的结果。亨氏理论的动机是想论证冷战后，对稳定的世界秩序和西方主宰发起挑战的主要来源是“文明的冲突”，更多地注意到了非西方文明及文化(新儒家、伊斯兰)对西方文化的挑战，给人的印象是要把非西方文化列为西方的假想敌人。新加坡外交部副部长、文官学院院长马布巴尼说，其实“世界其他文明害怕西方远甚于西方害怕其他文明——尤其是害怕病态的西方构成的威胁”[8]，而亨廷顿恰恰没有看到这一点。
3、冷战的结束意味着“全球冲突时代的结束”[9]，但全世界的文明是否将走向统一仍应存在争议。在某些西方学者看来，“现代化等于西化”[10]。所以，“统一文明”意味着西方的经济体系、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念在全世界获得了胜利，全球将不可避免地西化。但是一些西方的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由于传统的不同，各国必然选择适合于自己国情的制度，西方社会制度并非全球模式。
4、国家不是按照文明定位，而按照利益为自己定位，国家高于文明。尽管冷战结束了，但国家仍然是国际事务中的基本单位。用阿加米的话说：“不是文明控制国家，而是国家控制文明。”[11]所以，亨廷顿所谓的“国家为文明而战[12]”的历史事实，实际上是“它们在争夺市场份额，在世界经济中从事残酷的竞争”
[13]。
以上就是我结合西方学者的一些思想进行的评析，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有多少争议，文明冲突论在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已产生一定影响：(1)为美国和西方的外交政策找到了新的解释。(2)为美国向外扩张的国家行为提供了多方面的理论依据。(3)“西方孤立主义”的主张将受到西方领导人的重视。(4)对西方国家有警示作用。(5)影响美国的移民政策，等等。
（二）参考中国学者的观点进行的评析
1、文明不是后冷战时代全球冲突的唯一根源。在后冷战时代，意识形态这
个支配因素的作用虽然下降了，但并没有完全消失，它与经济、文明等一起继续成为全球冲突的基本根源。因为引起冲突的因素由一元(意识形态)变为多元(意识形态、经济和文明等)，所以后冷战时代的世界结构才由两极变为多极。亨廷顿宣称“文明”将取代“意识形态”而成为冲突的主要根源，但在许多场合，他所说的“文明冲突”仍然属于“意识形态冲突”[14]。
2、“西方对非西方”这种世界政治构架不是后冷战时代的“新范式”，而是冷战“范式”的冷饭重炒。冷战虽然结束了，冷战时期的旧机制仍在发挥作用。第一，表面上新世界图景是多极的，但是国际政治的中轴仍然是两极结构，即亨廷顿的“西方对非西方”。不同的地方仅在于过去的“东方集团”现在被扩大到了“世界的其余”。第二，“西方”与“非西方”的划分原则仍属意识形态领域范畴。亨廷顿的“西方”专指政治上的自由民主主义，“非西方”则意味着权威主义或专制主义。这与冷战时划分“东方”与“西方”如出一辙，完全是意识形态上的划分。第三，“文明冲突”同冷战一样，最基本的东西没变，变化的只是对手。“文明冲突”仍以权力为直接对象，以意识形态为原则，以利益为最终目的。西方过去的敌人是以苏联为首的东方集团，现在则变为所谓的“儒家—伊斯兰联合”。冷战结束后，美国的许多外交政策制订者对没有对手的世界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所以需要在后冷战时代制造出新的对手，而制胜对手的灵丹妙药仍然是“遏制政策”。
3、亨廷顿所举的事例完全不符合历史事实。亨廷顿在证明新世界文明的冲突将左右全球政治的时候，列举了自认为是文明之间战争的若干例子，如西方与伊斯兰(指阿拉伯)的战争、巴尔干半岛诸国争端、印度南亚次大陆的对峙、非洲边界争端等等。但是，如果打开近代历史，我们即可发现：虽然上述的战争或争端发生的地点、时间不同，事件的导火索各异，但真正的原因无非是西方列强为了追求自身的政治、经济利益，从而在巴尔干半岛、阿拉伯半岛、南亚、非洲、中东等地刻意挑起了民族冲突或边境冲突。亨廷顿所谓的“文明之间的断层线将成为未来的战斗线”的观点完全不符合历史事实。
以上就是我对亨廷顿“文明冲突论”的分析。
注释：
[1] 姚大志：“文明的冲突?——后冷战时代西方政治哲学述介（下）”，《哲学动态》，1995年，第五期。
[2]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第24页。
[3] 朱文莉：“亨廷顿文明冲突论要旨”，《文明与国际政治——中国学者评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l2月，第1版，第3页。
[4]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 第22页。
[5] 同上，第39页。
[6] 姚大志：“文明的冲突?——后冷战时代西方政治哲学述介(下)”，《哲学动态》，1996年第5期。
[7] j·奥·哈根：“文明的冲突?寻找文化的敌人”(Civilizational Corttlict?Looki职 for Cultural Enemies)，《第三世界季刊》，1995年3月号，第20—38页。
[8] 李小兵：“冷战之后的文明战略——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评介”，《人民日报》，1994年6月29日。
[9] R·L·巴特利：“乐观的际遇”， 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第l5页。
[10] J·J·科克帕特里克：“现代化的命令”，美国《外交事务》，1993 年9—10月号，第24页。
[11] 《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Pt'~bune)，1997年2月16日。
[12] F·阿加米：“召唤”，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第 9页。
[13] 同上，第五页。
[14]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 第40页。
参考文献：
[1] 姚大志：“文明的冲突?——后冷战时代西方政治哲学述介（下）”，《哲学动态》，1995年，第五期。
[2] 亨廷顿：“文明的冲突?”，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夏季号。
[3] 朱文莉：“亨廷顿文明冲突论要旨”，《文明与国际政治——中国学者评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l2月，第1版。
[4] 李小兵：“冷战之后的文明战略——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评介”，《人民日报》，1994年6月29日。
[5] j·奥·哈根：“文明的冲突?寻找文化的敌人”(Civilizational Corttlict?Looki职 for Cultural Enemies)，《第三世界季刊》，1995年3月号。
[6] R·L·巴特利：“乐观的际遇”， 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
[7] J·J·科克帕特里克：“现代化的命令”，美国《外交事务》，1993 年9—10月号。
[8] 《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Pt'~bune)，1997年2月16日。
[9] F·阿加米：“召唤”，美国《外交事务》，1993年9—10月号。